“驸……马爷?”方栖愣住了,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按上了一个看上去不得了的头衔。
“您有所不知,皇妃娘娘和大王已经认了那会养花儿的姑娘当干女儿啦,公主成婚自然是要最好的,可惜我们是没有那样的好命……”
说着,侍女叹息一声,又酸又是羡慕。
方栖倒吸一口冷气。
他敢肯定他绝对是被金兰夫人坑了,南诏王只是就着她给的台阶顺坡下而已。
侍女见他没反应,把大红花一搁又忙活别的事情去了,虽说中原人成婚是该喜庆但南诏王显然有些用力过猛,竟然把床都刷成了红色,寓意早生贵子的干果堆了一床,让人怀疑在这里洞房花烛的是不是万花谷已经成了精的松鼠。
“窝……我肥来啦……呕——”
酒气熏天的小军娘摇摇晃晃的扶着门框进来了,抱着一个花瓶就开始狂吐酸水。
“你去哪儿了?”
方栖过去扶她,自己的身上也被染上酸臭气。
“陪娘娘喝了点酒而已呕——”
小军娘的声音因为埋在花瓶里有些失真,但不影响她在说啥,感觉就像埋在水里吐泡泡的鱼。
“你也喝太多了……”方栖顺了顺她的背,将其架回了床上。
“啥玩意儿,硌死老子了。”小军娘摸出屁股底下干果看了看,呱唧又扔嘴里,就这样嚼着睡过去了。
方栖摇醒她,问:“娘娘有说什么吗?”
“啊……”小军娘一脸茫然:“我忘了……嗝。”
方栖:“……”
合着您就是出去喝了一趟酒?
不死心的又摇了半天,小军娘总算含含糊糊的吐了几个字:
“酒……好喝……”
完了,看来是真没消息了。
方栖不知道金兰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显然他们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消耗了。
呼呼大睡大概一下午,小军娘终于醒了。
方栖:“醒了?”
小军娘:“醒了。”
方栖:“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