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啊?」虞幼真莫名其妙地望著她,說,「你今天的反應好像有點奇怪。」
「你不用害羞。」梁如筠義正辭嚴地說,「咱倆這關係……是吧。」
虞幼真看她這賊兮兮的表情,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她前段時間那些離譜的反應,她內心警鈴大作,連忙制止她說:「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麼不好的東西了!」
「我什麼也沒想!」梁如筠指天發誓。
虞幼真盯著她:「你最好是。」
「我肯定是!」
梁如筠在心裡默默補充,她發誓她只是想讓她的小姐妹舒服一些,又有什麼錯呢?
畢竟哪有人新婚腰不酸腿不疼的?
虞幼真不知道她心裡的小九九,只當她是真的什麼也沒想,她很嚴肅地強調說:「我跟恂之哥的關係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倆其實沒什麼——」
「可是你們領了證啊。」
虞幼真一窒,說:「是領了證,但是我們的關係確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們的接觸其實不多。」
梁如筠盯著她,突然死亡發問:「哦?那你們親了吧?」
虞幼真避開這個話題:「……除了這個,我倆確實沒什麼。」
梁如筠的角度清奇,她把腦袋轉過來,像好奇寶寶一樣盯著虞幼真的表情:「所以說你們真的親到了嘍?」
虞幼真:「……」
她很想說不是,但是她不喜歡也不會撒謊。
所以她沉默了。
沉默就代表默認,默認就代表這就是事實。
梁如筠一拍手,大聲笑道:「哈!我就說嘛!」
那天婚禮結束後,有賓客小聲說新人在台上擁吻是做做樣子,是借位的。她不信,事實證明她是對的。
虞幼真現在很有掐她一把的衝動,她忍了又忍,卻沒想到梁如筠越笑越大聲,笑得前俯後仰,她實在是忍不住了,羞惱道:
「你別笑了!」
「不笑了不笑了不笑了。」梁如筠揩了揩眼角笑出來的眼淚。
「有什麼好笑的嘛……」虞幼真嘟噥了一句,「就算是親了又能怎樣。」
梁如筠沒說好不好笑,只是笑容變得更深了一些,她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虞幼真。
那種眼神非常微妙複雜,既欣慰又懷念,像是一種過來人在看後來者的神情。
她望著遲鈍的好友,耐人尋味地說了句。
「bb,你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