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幼真:「是哦。」
他抬手搓了搓臉,再放下手來時,神色清明不少,顯然是已經清醒了,他掀開被子,光腳踩在木地板上,左右找自己的鞋子。虞幼真拎起他的拖鞋,扔到他腳邊。
「穿鞋,地上涼。」
他望著她笑了一下,順從地穿好鞋,然後繞到她這頭,微微俯下身,歪著頭看她,眼波里閃動著瀲灩的光。
虞幼真被他看得不自在,直覺不太妙,警惕地往後退了點,「你幹嘛這麼看我?」
「謝謝夫人。」他拉長語調說。
她鬆了口氣:「拿雙鞋的事情也要——唔!」
話音未落,他的手指便掐住了她的下巴往上一抬,迫使她仰起頭,將她剩餘的話被盡數堵在口中。
鋪天蓋地的烏木沉香霸道地籠罩著她。
唇舌相接,強勢又溫柔,濕潤卻也口乾舌燥,她被吻得快透不過氣來,手腳發軟,簡直以為自己要窒息了。在她將將要栽倒的時候,他終於大發慈悲地扶了一下她的腰,手掌扣著她的腰線,曖昧地上下滑動了兩下,然後輕輕地捏了一記。
她被捏得腰脊一軟,喘息著別過頭去,他的吻如落雨般輕柔地落下,從她濕潤的唇瓣,到臉頰,最後落在她頸側,然後輕輕銜住她的一小片皮膚。尖牙壓在她的動脈處,像某種危險的前兆,令她忍不住抖了抖。他喉腔發出一聲低笑,鬆開牙關,像品嘗美味佳肴一樣舔舐了一下,然後又吻了吻那處,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皮膚上,冒出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從始至終,他的眼神一直鎖定著她,像某種大型的野獸死死地盯著自己的獵物那樣。
虞幼真瑟縮了一下,他的手還貼在她的腰側,此刻顯得存在感極強,全身的感官仿佛都被集中到了那處。他把她塞好的衣角扯鬆了,手指順著衣服的縫隙鑽進去,像彈琴般,交替著點在她的肌膚上。
如同漸進高-潮的鼓點,敲得人心癢。
她躲開他的吻,又拍開他的手,被踩到尾巴的炸毛的貓一樣捶了他一下:「你幹嘛呢!!」
他卻一反常態地強勢,把她的頭撥轉回來,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輕笑出聲:
「你躲什麼?」
虞幼真沒想到他竟然還問自己躲什麼,她漲紅了臉,指著他的手說:「你……你的手怎麼能伸進我的衣服里來?」
「我是正常的男人。」溫恂之眨了眨眼,然後落寞垂下眼睫,低聲說:「如果你不喜歡這樣,那我下次不這樣了。」
虞幼真一下語塞,都是成年人了,她當然也是能感覺到彼此有需求的,這是夫妻感情很重要的一環,她也並不抗拒他對她這麼做,而是現在時機和地點都不對。
「我不是那個意思。」她的視線移到別處,紅著臉小聲嘟囔說,「現在還在外面,所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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