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說到一半,他抓著衣角的手緊了緊,眸光有些躲閃,顯然是被剛才的事情給嚇到了。
「我去調監控。一會兒就回來。」
謝照難得看他這麼乖巧溫順的時候,單膝跪在床邊摸了摸他的頭。
「……」
顧宴喉嚨里發出「哦」的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失望,翻了個身丟了個後腦勺給她,咬著唇瓣悶悶道:「那你去吧。」
差一點,他就要死了。
謝照注視著他的後腦勺幾秒,閉了閉眼想,算了,就這次由著Omega吧。
她脫掉鞋子掀開被子,從後面將顧宴收在懷裡,握住他手指時顫抖著,發現他並不如表面那般冷靜,「你在抖。」
Omega在害怕。
顧宴愕然,回頭朝她望去。
不是要走?怎麼又留下了?
「要不要,我抱緊一點?」
謝照注視著他問。
顧宴猶豫了下,翻身靠在她懷裡道:「要。」
這時候,他真是委屈得要死。
謝照把人抱得緊了些,釋放著信息素輕聲問:「夠緊麼?」
「再緊一點。」
「這樣呢?」
「嗯,好了。」
兩人幾乎緊緊貼著。
顧宴被溫暖包裹著,輕輕嗅著那股酒味信息素,緊繃的神經注入一股柔軟的力量,逐漸舒緩下來.
「顧總監到底招惹誰了?都搞兇殺了呢。」
謝照輕輕拍著他肩膀,像哄小孩似的,開玩笑般在他耳邊賤兮兮揶揄道。
這種時候她當然可以趕緊走。
現在留下,顧宴對她產生點其他心思怎麼辦?
可是Omega此刻像一朵被揉碎的花,她一想起昨晚顧宴捧著蛋糕在黑暗裡為她唱歌,不忍心留他一個人。
「才沒有。」
顧宴擁著她,聞言沖她翻了個白眼,可惜他實在太虛弱了,瞧上去更像撒嬌。
他說完又頓了下,薄唇抿了抿,不知道想到什麼,眼神變得凝重起來,皺著眉望向她又有些不確定喃喃:「可是……那個人應該……」
「那個人?」
謝照揚眉,「這麼說來,果然是有。」
「可是,那個人已經好些時候沒動靜了,怎麼可能……」
顧宴眉頭越皺越深,望了望謝照,突然有些說不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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