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秋寒動了動, 看了一眼時間:「費越那邊有動靜了嗎?」
「暫時還沒有。」凌霄說。
「十二點之前,若還沒消息,即刻動身。」
「是。」
時秋寒抿了口茶水, 又翻看了幾條主控台的消息, 才起身往外走。
凌霄一直在這裡守到十點鐘, 消息還沒來, 時秋寒就又回來了。
「長官, 這才十點鐘,您怎麼不多休息會?」
時秋寒搖頭:「睡不著,待在這裡踏實些。」
又過了一會, 克萊匆匆從外面回來:「哥,費越那邊有消息了。」
「怎麼說?」凌霄急忙問。
「是他和顧清之間的加密消息, 易先生現在人就在哈瑞皇室的所在地聖納宮,目前很安全。」克萊說:「顧清現在權利被架空, 幾乎等同於軟禁在宮內, 所以才弄成眼前這個局面。」
時秋寒擰眉:「還有呢?」
「還有……」克萊下意識看了時秋寒的眼色:「顧清交代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如果十天內易先生還沒回來,再做行動。」
「他憑什麼認為我們會聽他的?」時秋寒不悅。
克萊猶豫一瞬, 拿出了一枚黑曜石指環。
時秋寒眉間一凜, 這是他送給易塵的戒指,易塵一直戴在手上。
「哥, 這是隨著消息一起帶出來的,顧清說……易先生怕您輕舉妄動,所以特意送出的信物。」
時秋寒接下這枚指環,眼神逐漸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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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掃了一眼易塵胸前的玉:「黑曜石是你們的定情戒指,為什麼不送這塊玉牌。」
易塵低頭看了一眼,這個東西戴上之前,時含傾跟他說了很多話,他都聽進了心裡。
洗澡都不能摘的東西,一定有它的作用。
「玉牌是爸爸送給我的,時秋寒不一定認得。」
顧清挑眉:「爸爸?」
易塵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哦…就是時秋寒的omega父親。」
「看來你跟他的家人相處的很好。」顧清說。
「嗯……」易塵點頭:「他們都很豁達,完全不干涉我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