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師點頭，「是的，就只有這些了，段雲憲對來往的大師還挺挑剔的，跟他如今關係最好的是完善真人。」
聞言，青年正好翻到關於完善真人的資料，他指尖一頓，指著資料頁上面的，完善真人的一寸免冠照，「這就是完善真人？」
年大師狗腿地道：「正是，聽說這位完善真人是三星觀的大師，很是厲害，也備受推崇，信徒眾多，是個很厲害的角色。」
青年仔細翻閱著，完善真人所有的資料信息，「這修為，也就一般般，有那麼厲害嗎？」
年大師諂媚地嘿嘿一笑，「自然了，無論是誰，在師父面前，修為都很是一般，他們加起來，都不足以和師父比肩。」
青年瞥了他一眼，「你要是把你油嘴滑舌的十分之一的本事，放在修煉上，你也不至於現在還如此不堪。」
年大師僵硬地一笑，「是徒弟墮了師父的顏面……」
青年無所謂地道：「罷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他將資料合上，「有機會，我會去會會這個完善真人。」
年大師連忙接住他扔過來的資料，詫異道：「師父想要親自去見他？」
青年摩挲著自己的指尖，「不親自見過，我總是不放心，我總覺得段雲憲身邊，或許還有更厲害的人。」
年大師遲疑道：「應該沒有吧，我已經將他認識的，有頭有臉的大師資料，全部收集在這裡了，最好的就是完善真人。」
可是，完善真人在青年看來，也不過爾爾。
那其他人自然是更不夠看了。
年大師不知道師父有什麼好擔心的。
青年卻沒有解釋，「罷了，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就別管了。」
語畢，他便起身回了樓上。
年大師見此，只能彎著腰，恭恭敬敬地目送著人上樓。
待人消失在視野中，他的臉才垮了下來，不知道自己這樣什麼時候才算個頭。
……
另一邊。
段明遠早上從年大師這裡離開後，便回了自己的家裡。
這一路上，倒是沒再出過什麼事情。
段明遠稍稍地鬆了一口氣，便回家呆著去了。
一下午也沒出什麼事情，他感覺自己一早，可能真是有些恍惚了，所以才出了點問題。
段明遠便也放下這件事，沒再放在心上。
正在他準備在家裡待一天得了的時候，他接到了段雲陽的電話。
「爸爸，你快來公司，這些老傢伙太煩了，他們非要跟我抬槓！」段明遠一接通電話，段雲陽暴躁的聲音，就從對面傳來。
段明遠皺了皺眉，心裡也清楚。
子公司那些老人，雖然是在子公司，但心都是向著總公司的。
說白了，那也都是段雲憲的狗。
如若是段明遠，他們還給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