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格回的乾脆又篤定:他會答應。
張風濰回了一排感嘆號,說人生大事又不是談合同,你談個判就能拿下,少吹牛。
關格這次不帶回的乾脆篤定,還帶著驕傲: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我想做的事,哪一次沒成功?
張風濰:……
他算是看出來了,某人今天大概幹了什麼事,神經有點緊繃,整個人處於刺蝟似的防禦姿態,最好別惹,惹了就會被攻擊。
對方沒繼續話題,關格有點不滿,開始在對話框裡打字:你好像還沒求過婚?怪不得不懂。
字還沒有打完,新的置頂消息就來了——
來自小罐,只有一個字:好。
他答應了!
關格騰的站起,手肘碰到桌邊,發出好大的響聲,手機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但他好像察覺不到疼似的,迅速撿起手機,想要回復消息,奈何手指有些不聽使喚,打不出對的字,紳士也忍不住罵了個髒字,恨自己不爭氣,然後深呼吸,用力甩手,很艱難,又很急迫的打出幾個字——
那明天領證?
小貓咪黏完人回來,看到主人這副不值錢的樣子,謹慎往後退了幾步,嫌棄的喵都沒喵,回窩去了。
張風濰那邊半天沒得到回覆,打了一排問號。
關格慢條斯理刪掉剛剛對話框的字,回:你們這種沒老婆的人,不懂。
張風濰回了個無語的表情包,都是沒老婆的人,你在那得意什麼?你是不是有那個什麼大病,臆想過頭了?
然而關格已經不想再理這個單身漢,認真等待著宋時書的消息。
——明天不行。
四個字,就讓關格心臟一緊,身體僵硬。
另一個房子裡,宋時書懷裡還殘留小貓咪的餘溫,小貓咪手感實在太好,軟軟的,暖暖的,所以哪怕看到和節目組剛簽完的合同,約定時間周一兩個字那麼明顯,他也沒有被時間緊逼的難受感。
他跟關格說周一不行,有點好笑這個人竟然沒想到現在什麼時候:明天周六,周末人家也要休息。
關格瞬間解凍,一顆心被這麼緊緊一捏一松,他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有點說不出來的酸楚又甜蜜的感覺,這世上,恐怕只有小罐能讓他這樣了。
——那就周一。
他迅速打字,回復宋時書,順便夾帶私貨:你什麼時候搬過來?
宋時書從這些文字里,感覺到紳士似乎有一點點急切,他自己也……
和節目組約定,周一下午過來放設備,進行前采,以及後續取材的安排,他也沒時間再考慮了:如果周末搬,你那邊方便嗎?會不會太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