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老大多厲害啊,幸虧有他在,指揮撤退的非常迅速,不然團里那幾個就不是受點輕傷那麼簡單了。」
「你考核結束了,怎麼樣啊?」
左俟靦腆笑笑,「成績還沒出來呢,應該還好吧,勉勉強強。」
寧言在那裡笑,「你謙虛吧,你那實力,還能是勉勉強強?」
他倆正說這話,旁邊陰陽怪氣的還是插了幾個氣音進來,江漠的軍團畢竟是獨立組織,大多數喜歡左俟,但也肯定是有幾個看不慣的。
誰叫小少爺看上去就像是走後門來的小白臉啊,和這裡大多數拼命奮鬥上來的普通人有天壤之別。
這張臉生的太好,太具有迷惑性,以至於讓很多人都誤會他就是一個花瓶,一個吃江漠軟飯的漂亮玫瑰。
「呦,寧副官,你不接著再誇誇?咱們團什麼時候開始收編外人員了啊?」
「小少爺嬌生慣養的,怎麼能跟咱們這群普通人比呢,還讓人家也上戰場幫忙,這不是為難人家呢嗎?」
字面上沒有什麼骯髒的話語,但從有心人嘴裡念出來,像是在醋缸里泡過一遍一樣,聽著實在是不怎麼好聽。
寧言眉頭皺了皺,「別亂說!」
「怎麼亂說了啊?」
上前幾步的那個男生模樣清麗,應該和江漠差不多年紀,大概也跟在他身邊有幾年了,左俟對情敵的判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一眼就瞧出這人喜歡江漠。
不過他也不急著說話,想看看那些挑事的人到底想幹什麼。
江漠軍團里有很多平民,貴族很少,他為人公正,從不想著接洽那些貴族子弟,所以是平民的跳板,很多人都是看重江漠的人品才歷經千辛萬苦到他手裡來做事的。
大家本來都在一個水平線上,江漠以前也不會單獨開小灶之類的,但是左俟完全是例外。
江漠把所有的偏愛都給了他,只要是在他的能力範圍內,他把左俟都快寵上天了。
一直跟著他這麼久的其他人多少還是有些怨言的。
那男生看左俟的眼神很是鄙夷不屑,「他在咱們團里可沒有位置,你隨隨便便就把Aran的機甲分給他不太合適吧?」
「他有什麼資格碰我們的東西?」
「大家都是一步一個腳印,靠自己真才實學拿到的資格,怎麼?現在就因為他和上校成婚了,就可以無視團里的規矩了嗎?」
寧言聽得眉頭緊鎖,「Eric!夠了,別在這說了,聽從上校的安排。」
「你說這些話是想讓上校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