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著也不像有朋友的人,江漠不好不管他,夫夫倆面面相覷了一會兒,「要不我們先撤吧,放霍宿在這我不放心。」
左俟點點頭,先一步蹲下身來,直接將人背了起來,「我來背,哥哥去開車吧,等下我給老五他們發個消息,就說我們先撤了。」
江漠還有點躊躇,「你姐今天晚上不是相看對象呢嗎?你走太早她會不會生氣啊?」
說完他才猛地感覺到了什麼,抬眸看了看左俟背後的霍宿,兩個人頓時茅塞頓開,「臥槽……」
「那什麼、」左俟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但又一時間不太好說什麼,畢竟沒和左漫通過氣,也不知道姐姐有沒有那個意思,但霍宿不會是對他姐有意思吃醋了吧?
他倆站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怎麼解決比較好,霍宿這個人脾氣很怪,他來江漠的團里之後也只聽江漠的命令,私下裡大家都說他是什麼科學怪人,但其實江漠對他的了解也只有一點點,他甚至都搞不太清楚霍宿的背景。
「先回吧哥哥,公寓能睡得下,要是霍先生醒了,我再問問他。」
左淵的檢測報告是這人跟進的,左漫也說他是個很天才的人,左家不好得罪人,能好好相處肯定還是以和為貴啊。
兩人沒敢再耽誤時間,很快就先帶著醉酒的霍宿離開了。
這事他不好放在家庭群里說,免得左漫看見了,他就私下給母親發了消息,胡婷蘭不愧是家族培養出來的大小姐,聰明得很,【媽知道了,你先穩住那位霍先生,你姐的事兒沒那麼快,定不下來的,回頭我問問你姐的意思再說。】
左俟和江漠看了消息也心知肚明。
兩個人都有意思就試試,沒有的話,單相思就趕緊勸對方放手。
江漠和左俟扶著大醉鬼回家後,其實還都沒想好怎麼試探,左俟叉著腰看著躺在他家沙發上的醉鬼,心說霍宿的酒量也太差了,真的是,還不如小孩兒那桌。
「霍哥、霍哥?醒醒,喝點水不?」
江漠直接端了杯解酒茶過來了,他倆對男人都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直接將霍宿薅了起來,一人掰開嘴,一人嘎嘎往裡灌,硬生生把人嗆醒了。
霍宿驚天動地地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氣,看著兩人似乎多有不解。
喘了好半天這才捂著漲得發疼的腦袋坐起來,「我怎麼在這。」
江漠直接樂了,「不是你要和我家小朋友喝酒的嗎?不能喝就別喝啊,我倆還把你扛回來。」
「你最好有什麼事直接說,別整借酒消愁愁更愁這一出兒,挺嚇人的。」
霍宿大概是喝蒙了,坐在他家沙發上好半天腦迴路才接上,看了看坐在對面的江漠和左俟,挺真誠地說了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