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在心裡用這一套強盜邏輯說服了自己,欣然跟著白樺進了她家。
這平日裡只能從門縫中、房樑上偷看到的景象,如今就在他的眼前,他可以光明正大地進門。鐵匠的心裡忍不住膨脹起來,再看白樺的眼神中,已是藏不住的□□。
白家如今並無一人聲響,家中應是只有白樺一人。
那還不是任他為所欲為。
鐵匠也懶得掩飾,直接向白樺撲了過去:「姑娘,這付不起錢沒關係,你還可以用別的方式回報我啊。」
白樺忍住心中的反胃,靈巧地躲開鐵匠的身體,眼神楚楚可憐:「鐵匠叔,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你這麼做,不怕別人發現嗎?
「發現?」鐵匠輕哼一聲,像是卸下了這麼多年心中沉積的鬱氣:「發現了又怎麼樣?當年那小寡婦……」
白樺心下一喜,還有意外收穫?
「什么小寡婦?」白樺裝作一臉懵懂的樣子。
鐵匠眼神不屑:「就那王家的小寡婦啊,被我強睡了還不是要乖乖給我生孩子?女人嘛,都是一個德行,嘴上說著不願意,身體比誰都誠實。」
□□還有道理了?白樺實在忍受不了鐵匠這套辱女言論,懶得繼續裝下去了。
「當年那事,是你僥倖。」白樺怒道:「我今天便要讓你付出代價。」
鐵匠笑眯眯地說道:「哎呦,性子還挺烈,爺就喜歡性子烈的。不過你還是小點聲吧,免得一會叫不出聲音來,爺可是很猛的。」
鐵匠飛撲過去,一把鉗住了白樺的身體,把她往屋子裡拖。
男女力量懸殊,白樺自然掙脫不開,也就懶得掙扎。
鐵匠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就對了嘛,以後你當爺的相好,只要把爺伺候好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鐵匠兀自得意,白樺找準時機,向著鐵匠的下盤踢去。
鐵匠吃痛,鬆開了對於白樺的桎梏。白樺靈巧地脫身而出,對著裡屋打了個響指。
「阿姊你可算打響指了,我都快等不及要教訓他了。」
白團第一個從屋裡沖了出來。作為家裡的小男子漢,白團哪裡看得下去長姐受辱。但長姐早就吩咐好了,只要她不打響指,誰也不許出來,必須在屋裡好好地待著。
「我當是誰,一個還沒蔥高的小毛孩而已,你指望他能救你?」鐵匠見到眼前之人還是個孩子,用勁點了點白團的腦袋,語氣輕蔑:「老實點,不然連你也一起收拾。」
絲毫沒有惡行被人戳穿的緊張,更是絲毫沒有行惡之人應有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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