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什麼!我出了姜府,便不是姜府的丫鬟,姜老太管不著我。」姜鶯鶯嘴硬道:「更何況,侯爺……侯爺肯定會護著我的!」
杜鵑、牡丹作為姜鶯鶯的房內丫鬟,又怎會不知,姜鶯鶯自從那日在侯爺面前使了性子之後,就和侯爺生了嫌隙,侯爺已經接連幾日沒有來過姜鶯鶯的房裡,而是去了青樓尋歡作樂。
若是侯爺真的與姜鶯鶯情投意合,侯爺早該過來哄人了,侯爺遲遲不來,足以看出,姜鶯鶯在侯爺心中的地位,也就不過如此。
指望侯爺能夠在人前護著她,不過是姜鶯鶯死到臨頭的幻想罷了。
杜鵑和牡丹也不再做爭辯,只是擺出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沒過多久,姜鶯鶯就等到了侯爺傳她到正堂一趟的吩咐。
杜鵑和牡丹互相傳遞了一個眼神,知道好戲馬上登場,便一左一右扶著腿都嚇軟了的姜鶯鶯,幾乎是把姜鶯鶯拖了過去。
姜鶯鶯來到正堂,見到侯爺坐在主座之上,一臉神色肅穆,並無往日的半分情誼,而主座旁的位置上坐的不是別人,正是姜鶯鶯昔日的主子——姜老太。
姜老太年紀雖大,但尊享了半輩子榮華富貴,身上早已自帶上位者的威壓。
臉上帶笑時,尚有幾分老年人的慈祥,若是不笑了,那便是一位高權重的主子,輕輕一句話,便可決定一位奴僕的生死。
姜老太指著剛剛踏入房門的姜鶯鶯,斥道:「你個孽障,還不跪下?」
姜鶯鶯知道此時若是跪下,那便是服了軟,往後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只得強撐著,爭道:「我先前是姜家的丫鬟,聽命於您,是我的本分。如今我已隨小姐來了侯府,侯爺才是我的主人。因此,您的要求,我恕難從命。」
姜老太半生禮佛,本不願造殺生之孽。
來之前,姜老太便想著,若是這姜鶯鶯尚有幾分良知,在她的面前表現出悔恨至極、痛改前非的模樣,雖不至於將殺女之仇一筆勾銷,到底能平息姜老太的幾分怒氣。姜老太會考慮從輕發落,給姜鶯鶯留一條活路。
誰知這欺主的惡奴這般驕橫,竟以為有了靠山便可以不敬從前的主子,連跪都不肯跪。姜老太見狀,知道這姜鶯鶯並無半分悔改之心,便也不再心慈手軟。
姜鶯鶯自以為是的自救,不過是在自掘墳墓。
姜鶯鶯頂撞了姜老太,本以為姜老太會藉機為難自己,卻沒想到姜老太一臉無所謂將頭轉向了侯爺那一邊,視姜鶯鶯為空氣,仿佛姜鶯鶯不過是那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她跪與不跪,姜老太根本不在乎。
只聽姜老太用嘮家常的語氣,對著侯爺說道:「近日我聽到了一些坊間謠言,雖知道謠言不可盡信,但又恐三人成虎,傷了兩家的顏面,所以特意來問一下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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