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专机一直在口袋里震动,初九还真不会拿这些耗子当回事儿,专机震成这样,难道这院子里来了耗子精?
初九随手拿了把靠在墙角的铁锹,就近先去了黑风衣女客户所说的花盆下面。
照她的说法,她亲眼见那只红毛老鼠钻进去了,却没见出来,八成那老鼠还在花盆里。
初九猫下腰,伸手预把那只倒扣的大白瓷花盆抬起来,手还没碰到花盆,眼前突然出现一根黑色的木棍。
“用这个吧,那老鼠太恶心了!”黑风衣女客户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根烧火棍朝初九递了递。
好意难却,初九接过木棍。手里拿了东西,他只得挑起一根手指,悄无声息地在空气中画了一道“礼”字符。
初九撬开花盆的时候,两名女客户早就远远地躲开了。虽然俩人刚刚吵过架,此时此刻却依然亲密地靠在一起,屏息凝神地注视着初九这边的动静。
“咣当”一声,足有几十斤重的花盆被初九一把掀开了,那一瞬间,他把符也甩了出去……
然而花盆里连个老鼠影子都没有……
他的符也软绵绵地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