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仓叹口气:“当然是越快越好,不过手术费挺贵的,我还差一点就够了,等我攒够钱,马上就带他奔燕京城。”
“你缺钱,怎么不言语一声?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初九说。怪不得这位哥一边当厂长一边还当二道贩子,原来也是有苦衷的……
“咳,我寻思谁的钱也不是容易挣来的,都是血汗钱,我自己的孩子就靠我自己来救,要是我连给孩子做手术的钱都弄不到,那还算什么男人?”董仓突然慷慨激昂起来。
“这事儿不能拖着啊,哥你差多少我看够不够?我现在也上班了,这几个月的工资都攒着呢,还有以前的积蓄……要是实在不够,咱们就找你六叔要,无论如何不能把孩子的病情耽误了不是……”初九关切地说。虽然对董仓的行为存疑,初九这份关切却不掺半点虚假。
“我谢谢你啊兄弟,”董仓听初九这么说,早已经热泪盈眶了,然而男人有泪不轻弹,他用力眨眨眼睛,不想让眼泪流出来。
“都是着紧的亲戚,哥你真不用客气!”
“……”
“哥,你知道这胎记是怎么回事吗?”初九想了想,问道。
“……二爷在胡同口大青石上晒太阳的时候和我们说过,咱们祖上时代都给帝王家工作,那时候,有这种胎记的人不管男女只要会说会走了就入宫了……”
“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