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嘿嘿一笑。少顷又低声问耿:“……不过师傅,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我家啊,我回燕京发展了……”耿申双臂在身前徐徐打开,那模样好像是在告诉初九,这整个店面都是属于他的。
“……”初九目瞪口呆地看着师傅踌躇满志的样子。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你哪儿不明白,为师给你讲讲……”耿申看着一秒变呆瓜的徒弟,满脸都是无奈。
“……这跨度有点大啊……您之前不是卖鸟的吗?再说,这瑜伽不是女人的生意?”初九挠了挠头,脸上写满了问号。
“说了多少次,我当时那买卖不叫卖鸟!我那是观赏鸟类的繁育和出售,你这孩子怎么老是记吃不记打呢?”耿申怒道。
初九缩了缩脖子。
那位女士换了一套水红色的家居服,袅袅娜娜地走过来给师徒两人倒茶。
“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你师娘殷红。”耿申大爷一样靠在座位上,指了指正在倒茶的女士,大喇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