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继续把他往下按。
吐出的热气呵成了白雾,一点点弥散在空气里。
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就像一场模糊不清的梦,看到他的眼泪的那一刻,安格里勒回忆起自己几个月前无端做到的一场梦。
梦的具体情形已经记不清了,安格里勒只记得一轮孤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上,似乎有人在陪伴自己,但天空下只有自己一个人。
一滴泪珠自程朝的眼角滚落,滑到蓝色的床单上,晕染开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安格里勒心想,他哭了。
模糊的吞咽声。
程朝的手压在艾维斯的头上,把他往外推,湿漉漉的眼睫毛垂下一小片阴影,“恶心。”
艾维斯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眼睛弯起来笑,“跟你比起来,万物都下贱。”
安格里勒抵着门的手一紧,握成了拳,他终于知道自己心里的情绪是什么了。
是嫉妒,是恨不得将他吞咽下去,从头到脚,每一根发丝都一并吞进胃袋,不容旁人窥伺半分的嫉妒。
世间情绪千千万万,唯有嫉妒与求而不得最是难熬,偏偏他两样一并沾了。
下贱又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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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学校不要上晚自习,跟隔壁江南白太太约了一起打游戏,(过程是我全程送人头她carry全场带我躺飞)打完游戏后一起去码字。
几个小时后,我一千字,她三千字。
窒息.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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