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仵作早已不干验尸的活计,每日酗酒,活得潦倒粗糙。
高惭暗里套话不成,又怕打草惊蛇,就想找名可靠的朋友帮他做一个局,逼问仵作。
展放年纪小,又不是本地人,牵涉少武艺高,在高惭眼中自然是最最合适不过,所以他求到了展放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 )
☆、被逼吐露
展放虽然自认在同龄人当中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的, 可是设局做套这还是头一次。
倒是高惭自幼耳濡目染,其父就是被人设套套在赌场中, 对于这一方面, 他了解的挺多, 说起套路来头头是道。
两人一番商量之后,定下步骤。
前期准备需要展放的地方不多, 展放的主要戏份就在中后期。
老秦头嗜酒, 街坊四邻无人不知。
他一只眼睛瞎了,一条腿跛了,周围人都传, 这是仵作的行当阴气太重, 还损阴德的缘故。
仵作的行当是由老师傅带徒弟,口口相传, 老秦头收了他儿子秦义为徒,传授其验尸的经验,前些年便退下来,由其儿子顶上。
他家中还有一小孙子,小名虎头, 刚及三岁,长得虎头虎脑, 机灵可爱。
高惭使人装扮一番,引在门口玩耍的虎头出去玩,一路好吃好玩的,虎头目不暇接, 一时想起家人还不等哭两声,就被新奇的玩意儿转移了视线。
老秦头从外打酒回来,在路上闻着酒香没忍住多喝了两口,回到家已经走路都不稳了,结果听到儿媳哭着跟他说:“虎头不见了!”。
他登时就是腿一软,摔了个趔趄。
“虎,虎头不见?怎地就不见了?”
老秦头大着舌头,感觉天旋地转,是被吓的,也是酒意上了头。
“虎头就在门口玩呢,我本在院子里边捡豆子边看着他,可谁知,”儿媳哀哀哭着,“谁知,我不过去房里拿个东西,出来他就不见了,呜呜呜,左右邻亲也帮忙寻了半日,始终未寻得。”
“……别是拍花子拍去了罢。”
秦家儿媳想到这一点,就是悔恨莫及,哭成了泪人儿。
老秦头又急又气又悔,拍着大腿直叹气,他扔掉手中的酒坛,一言不发就向外走。
“爹!你去哪!”儿媳喊道。
“找我的虎头!”
老秦头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