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五品以上的官员都拿到了请帖,还可带家眷两名,许多人早早就来等着了。
“多谢太傅大人,犬子劳您等费心了。”
谢席儒有些疑惑,“犬子?”
只见牧文斌抬手朝顾灵泽身后的位置招了招,“子谦,还不快过来给太傅大人请安。”
牧子谦看着父亲分外和蔼的面孔,颤抖着握紧了拳头。
正当他要迈步时,顾朝雨却拦在了他的身前,拱手朝牧文斌鞠了一躬,然后拉着牧子谦的手腕直接走了进去。
谢席儒笑了笑道:“我那义孙与牧大人之子志趣相投,少年心性,等不及便先进去了,大人不要见怪。”
牧文斌顿时受宠若惊,连道不敢。
等谢席儒他们进去后,跟在牧文斌身后的妇人眼中划过一丝阴冷。
“你与你庶弟同在南林,为何你未与那顾朝雨交好。”
她身旁的少年有些委屈,“那顾朝雨平日就眼高于顶,从没提过自己家世,我们不过玩笑几句他便当了真,小肚鸡肠的很。”
妇人掐紧他的手腕,少年吃痛呲牙。
“以后该如何做,你可知晓?”
少年红着眼眶道:“孩儿省的。”
外面的插曲顾灵泽他们并不知晓,这会他正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少年。
“哥,刚才我行事太过鲁莽,对不起。”一旁的牧子谦同样也低着头。
顾灵泽笑了笑,“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想做什么就去做,不必看别人脸色,捅了娄子哥给你顶着。”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金子绝不会肆意妄为,他做什么事总有他的理由,顾灵泽是全然相信自己弟弟的品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