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淵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身姿挺拔,氣勢驚人,比同輩人優秀了不止一個台階,心裡自豪極了,「忙完了?軍部那些老傢伙們都應付過去了?」
厲戰點頭:「差不多了,那些老傢伙們有賊心沒賊膽,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沒法確定我是否真的精神力不穩定,所以也不太敢輕舉妄動。」
厲淵聞言嗤笑一聲,不屑道:「那些人一向如此,手上的真功夫不到家,就只想靠陰謀詭計取勝,偏偏膽子又不夠大,簡直跟我當年沒退下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厲戰不在意的勾了勾唇,道:「也多虧了他們膽子不大,不然現在軍部也沒我什麼事了。」
厲淵聞言笑了笑,「也是。」
說完了關於軍部的事,厲淵又開始擔心兒子的健康狀況了,「你的精神海,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受損嚴重嗎?」
說到這個,厲戰也跟著肅了神色,沉鬱道:「有點嚴重。」
厲淵一聽這話,立刻跟著提起了心,憂心忡忡道:「剛聽到消息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那些人誇大了亂說的,沒想到你真的這麼嚴重,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厲淵說完想了想,不等厲戰回答就繼續道:「如果真的很嚴重,那必要的時候該退還是退了吧,我們厲家這麼多年,為聯盟奉獻的已經夠多了,雖說軍部現在都是一群頂不住事的,但想來一時半刻應該也出不了什麼大問題,你還是安心養養再說。」
厲戰默了默,點頭道:「這個我自有分寸。」說著抬頭看向厲淵道:「我今天來,其實是有事想要問您。」
「嗯?」厲淵抬眼看向兒子,好奇的問:「什麼事?」
厲戰低頭從兜里摸出剩餘的那枚白色吊墜,攤開放在手心裡問厲淵:「父親,對於我們家的這個家傳吊墜,您知道些什麼?」
「家傳吊墜?」厲淵看了一眼厲戰手掌心裡那枚白色魚形吊墜,驚訝的問:「怎麼只有一枚了,那枚黑色的呢?」
「黑色的……」厲戰摩挲了一下手裡的吊墜,說:「黑色的在另一個人手裡。」
「另一個人?」
「對,另一個『人』」
厲戰說完抬眼看住厲淵,認真的問:「父親,您知道這對吊墜有什麼特殊的或者說比較神奇的地方嗎?」
厲淵聞言默了默,探究的看向厲戰:「難道,你這吊墜發生了什麼比較特殊的事?」
厲戰道:「確實有點特殊,那枚黑色吊墜是突然出現在別『人』手裡的。」
「突然出現在別人手裡。」厲淵琢磨著厲戰的話想了想,突然道:「這個我好像知道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