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輕笑一聲,看著光屏上那個長著鼠耳朵,白皙精緻的少年,意味深長的說:「其實,也沒那麼棒,不重要的東西我一般都懶得記。」
厲戰說著手上的力道微微加深,握住少年的後腦勺,把少年往光屏這邊壓了壓,就像是把少年壓在自己懷裡似的,低低的說:「因為是舒舒你說的話,我才會記得這麼清楚。」
所以,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厲戰看著光屏里少年一臉懵懂的模樣,把差點衝口而出的話往心裡壓了壓,深深的嘆了口氣——
還是不開竅啊——
厲戰以為倉舒舒還是和以前無數次的明示暗示一樣,還是什麼都沒感覺出來。
但其實,倉舒舒剛剛被厲戰握著後腦勺往那邊壓的時候,心裡其實感覺有點怪怪的。
尤其,剛剛厲厲說話的時候,好像故意壓低了嗓子朝著他的耳朵吹氣一樣,震得倉舒舒兩隻鼠耳朵酥酥麻麻的,直到現在都好像還留有那種奇怪的異物感。
倉舒舒不自在的抖了抖耳朵,又抖了抖耳朵,最後感覺抖不清楚了,索性運用妖力把倉鼠耳朵給收了起來。
剛剛真的……太奇怪了!
倉舒舒一邊把鼠耳朵收起來,一邊忍不住摸了摸後腦勺。
之前厲厲也沒少摸他的頭鴨!怎麼今天突然感覺這麼奇怪呢!
還有耳朵,直到現在都還酥酥麻麻,有點發燙,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倉舒舒憂心忡忡的想。
另一邊,厲戰本以為這一次又會是一次無效的嘗試,但看到光屏里小倉鼠的舉動,厲戰心裡一突,突然覺得,事情似乎和他想像的不一樣。
看著小倉鼠把鼠耳朵收起來,又伸手去摸後腦勺的動作,厲戰心裡一動,問倉舒舒,「舒舒,你怎麼把耳朵收起來了?」
倉舒舒本來就覺得耳朵那裡怪怪的,現在厲戰一問,頓時感覺更怪了。
按倉舒舒不說,因為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吧,為了不讓厲戰擔心,倉舒舒沒把自己的真實感受說出來,撒謊道:「沒什麼鴨,就,就是練習一下完美化形,我怕我總是頂著一雙鼠耳朵,時間長了就忘了怎麼把它們收回去了。」
小騙子!
厲戰看著光屏內努力編瞎話不敢抬頭看他的小倉鼠,忍不住勾起唇角。
就小倉鼠這一眼就能被人看透的小模樣,還敢編瞎話騙他,簡直就是一眼就被看透的程度。
不過,雖然小倉鼠編了瞎話,但厲戰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一個重要信息——
倉舒舒對他剛剛的舉動並不是無動於衷。
小倉鼠可能還沒開竅,還不懂這種情緒是怎麼回事,但小倉鼠對自己親近的動作和行為還是有反饋的。
既然這樣,厲戰覺得自己可能懂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