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景曉顏拉了拉江語綿，不管她想不想知道，她也得解釋，「那個是張衍，以前有合作過，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但是我不喜歡他。」
江語綿下樓的腳一頓，剛才在包廂里的氣勢早就不見了，她呆愣地眨了下眼，「哦，你給我解釋什麼？」
景曉顏往下走了個台階，跟她並肩，繼續解釋，「劇本我都看過了，沒有曖昧的戲份。」
「沒有就沒有，我又沒說什麼。」江語綿神色一閃，躲開她的目光，又繼續，「就算有，那也得跟著劇本來，有的話你難道就不拍了嗎？」
景曉顏攥著她手腕的手指微微收緊，目光灼灼地盯著江語綿。
江語綿有些受不了景曉顏這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她臉發燙，很不自在。
而且發現她看自己的眼神里，還是有那麼些委屈在裡面，搞得她都裝不下去了。
「你身上全是酒，去廁所整理一下吧。」她語氣軟了很多，伸手指了指景曉顏的裙擺，好在裙子是黑色的，但外套上的酒漬還是很明顯的。
景曉顏還是拉著她，語氣委屈，「我手疼。」
江語綿一愣，她當時不是說沒事？
她垂下眼，看景曉顏乖乖伸出的手，白皙的手背被玻璃渣颳了一下，沒刮破，但很明顯出了一道淡淡的紅痕。
景曉顏當時手裡拿著手機，很不巧被玻璃擊中了，但又很幸運沒被劃破。
江語綿：「……」
她再晚點給自己看估計都要好了。
對上景曉顏委屈巴巴的眼神，江語綿舔了下唇，「我有點餓了，這樣吧，我請你吃飯，吃完飯你的手是不是就好了？」
景曉顏臉上很快綻開笑，「好。」
江語綿哼哼一聲，她就知道。
「那你快去收拾一下吧，你經紀人等你呢，我先下樓等你。」
景曉顏回頭看了眼背對著她們望天的關婧，點點頭，「好。」
這個時候包廂里的人也出來了，郭澈看見還沒走的江語綿，嚇得腳一縮，但江語綿已經看見他了，他只能硬著頭皮下樓。
郭澈下樓的腿都是軟的，路過江語綿的時候磕磕巴巴地解釋了一句，「我，我去，去買單。」
江語綿頷首，微斂眸：「少喝酒，多做事，有景曉顏在，你投的這部電影虧不了。」
郭澈連連點頭，「知道了！」
有了這次教訓，他以後哪敢在外面喝醉酒，心理陰影都要出來了。
江語綿不苟言笑地點點頭，「你走吧。」
景曉顏看著像是落荒而逃地人，捏了捏江語綿的手腕，眉眼彎彎地看著她，輕聲道謝，「謝謝綿綿來給我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