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還有力氣信這些?」梁四爺將韓墨驍壓住,剝了他的褲子又要亂來。
「哎別,不信了不信了,」韓院長被他嚇得連忙求饒,「我只是說這文章寫得跟真的似的,又登在蒲州數一數二的報紙上,還有照片,外面人看了都要當真的。」
梁今曦冷哼:「這丫頭和我確實有些來往,卻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朱月紅確實有個青梅竹馬,不過不是梁今曦,是她一個叫林智的同鄉。她家有個貪財又偏心的母親,一心想讓她去攀有錢男人,要求她做不了梁老爺的姨太太就想辦法去爬梁家幾位少爺的床,好給弟弟攢彩禮娶媳婦,自然不同意她和父母雙亡的林智在一塊。
幾年前,林智辭了工孤身去東南亞跑船,朱月紅等的人正是他。
梁今曦本也不知道這件事,梁今昕出嫁沒多久,林智寄給朱月紅的信不小心寄到梁公館,被他拿到,去張家的時候順便給朱月紅帶了去。朱月紅求他替她保密,怕家裡知道她和林智還沒有斷,會變本加厲地逼她嫁人。
「二小姐不知道嗎?」
「月紅只是她十來個丫頭裡的一個,沒什麼情分,不敢跟她說真話。我二姐最在乎家族利益和臉面,御下極嚴,要是知道月紅母親存了這種心思,不管她有沒有做錯什麼,都會直接將她趕出去。」
林智遠在香港,朱月紅又不是多親近的丫頭,梁今昕沒得費力氣吃力不討好去幫她。否則萬一她那老母鬧將起來找她要人訛錢,或者告到政府去說她拐賣了她女兒,她豈不是惹一身騷?
何況現在月紅跟她去了張家,萬一真存了別的心思,搶的可就是她梁今昕的男人,權衡利弊,當然還是直接趕走了事。
壞了名聲的丫頭,又上哪兒去找下一份能讓吸血的母親滿意的工?要是回了家,不出一個月就會被一頂花轎送到哪個小老爺家裡去。朱月紅不敢賭,只能自己苦熬著,把工錢月銀全部往家裡寄,弟弟
順利娶了媳婦,這才堪堪守到了現在。
「被我知道後,林智每三個月寄一次信給我,由我私下轉交給月紅,」梁今曦淡淡道,「這照片應該也是我去找她送信的時候被拍到的,沒想到被我二姐拿來做這種文章。要是真的被逼嫁進梁家,以月紅的心性,怕是活不過新婚當夜。」
「我估計她現在都寢食難安了,」韓墨驍又看了一眼那姑娘的照片,「這姑娘也是命苦。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