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也別站出來裝什麼好人了,和你訂婚的是施家少爺,我姓王,找施玉術去。」
「況且,現在,我有老婆了。」
「什麼?」殷千行一怔,「你什麼時候有老婆了?你和誰訂婚了?我從來沒聽說過,哪家千金和施家訂婚!」
「瑾銳,以前是我不對,以後我都會保護你,你別說這些氣話。」
「我才沒閒工夫和你說氣話。」
少年將腦袋湊近梁言的臉頰蹭了蹭。
「看到沒有?我老婆,年薪上億,身價千億,八塊腹肌,長得帥,還顧家,梁家家主,梁氏總裁。」
「就你這還是繼承人的小卡拉米,拿什麼比?」
「你!」
殷千行被懟得接不上一句話,俊氣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五彩斑斕。
見原主未婚夫無話可說,風小白像鬥勝的公雞,昂首挺胸,拍拍系統的肩膀。
「梁言哥哥,我們走,不和垃圾們浪費時間。」
「我的意思是,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414:「……」
很好,很擅長吸引仇恨,不愧是他坑系統的宿主。
男人抿緊嘴唇,在周圍隱忍又不甘的多雙眼睛注視下,走出了校長室。
等到男人抱著少年離開後,校長室里眾人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
明明今天叫來這麼多人,是為了讓王瑾銳道歉,怎麼到頭來認錯的反倒成了施玉術,還被迫看了一場豪門狗血劇。
「果然,不是自己親生的,怎麼都養不熟。」施母望著門口的位置,語氣和眸子全是厭棄暗恨。
如果不是這個野種,也不會有那麼多事發生,他就不能乖乖聽從施家安排嗎?
勾引什麼梁言,他們對他還不好嗎?也沒有取消和殷家的聯姻,哪怕現在委屈一點,等嫁過去,不也是風風光光的殷家少夫人。
白眼狼,完全不知道感恩。
當施母埋怨養子是個白眼狼時,施父卻猛地衝上來,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你個賤人,這麼多年我對你還不好嗎?你卻想著你那早死的竹馬!還背著我和他偷情!」
「你個賤人,說,你到底背著我和他搞在一起多久了?」
臉頰上火辣辣的疼,施母瑟縮著後退一步,她一貫都是有些害怕施父的。
嘴唇張合,她拿不出和梁言對峙時的氣質,垂下眼眸,只乾巴巴地吐出兩句:「我沒有,真的沒有。」
她深知,在施父面前示弱才是最好的選擇,反駁和辯解只會讓滿是大男子主義的施父更加憤怒。
就如同她預料的一樣,面對她怯懦的樣子,施父所有的怒火一拳揮出去,好似打在了棉花上,提不起勁兒道,只有無力感。
中年男人指著施母,眼中怒氣逼人,最後卻是狠狠甩手,氣沖沖地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