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過道那麼大的動靜,只要不聾的都聽得見,張良豪明顯不可能是個聾子,必然也能夠猜到胡順的遭遇。
這番解釋,也不知道想要安撫誰,這種時候誰在意他是不是見死不救?誰又能不知道死的是胡順?
大概是最後胡順的咒罵,多少在這些人心底留下點不痛快。
聽完張良豪的辯解,風羨淵笑著拿起跟前茶几上的一個橘子,慢條斯理地剝起來,看似不經意般提起大家早就注意到的象限。
「別墅似乎多了好些人呢,是後來到的玩家嗎?」
聶瀛禹一行二十二個人,但,此時的大廳明顯不止二十二個人,至少有五六十個人,許多極其陌生的臉,都在周圍晃蕩。
他們看上去同常人無異,互相交談著,用同樣好奇疑惑的目光,偶爾看一下玩家們,好像也很疑惑這些玩家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風羨淵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昨晚那個人。
將橘皮丟進垃圾桶,他起身朝著那人走去。
五官怪異的男人靠在大門口,冷眼看著他。
只是,風羨淵沒走幾步就被一道身影擋住,他頓了頓看向擋住自己的人:「你好?」
對方只是輕飄飄地睨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側身讓開。
視線從對方身上收回,風羨淵再看去原來的方向,已經不見那奇怪醜陋男人的身影。
真遺憾啊,他還沒有正面和這樣的人打過交道呢。
想著,風羨淵轉頭埋怨地望向打擾自己的另一個男人。
男人緊緊擰著眉,似乎不滿他的怒視,抬腳迅速走向沙發。
風羨淵的行為是很突兀的,沒有人會願意主動接觸那些不只是人是鬼的東西。
有好奇的人,忍不住上來詢問:「你認識剛剛那個醜八怪?」
「昨晚見過,就住在我房間對面,所以想上去問問。」風羨淵沒有隱瞞。
詢問的人聽後臉色白了白。
二樓的房間其實並不少,朱莉卻讓它們擠著住,一開始大家只當客房只收拾出來那幾間。
聽完風羨淵的話,不由令人後背發涼,如果這些人都不是人,那他們豈不是要這樣和一群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傢伙待七天?
昨晚的慘叫,就消失在樓道中,沒有上樓聲,也沒有下樓聲,若是厲鬼就住在樓道里的房間中呢?
聶瀛禹也在留意風羨淵的行為,聽後心中立刻就有了猜測。
恐怖遊戲中的厲鬼從來不是好相處的,上次和厲鬼離得這麼近,還是一場名叫「賭命」的牌桌上。
在「賭命」中,只要輸了,就會被同在一張牌桌上的厲鬼當場分屍,當時的恐怖場景,聶瀛禹至今無法忘
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