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動手,我就自己動手了!」
權漸抬眸,平靜的眸子暗藏威壓,壓得男人幾乎喘不過氣。
「繆,我不喜歡見血,你先走吧,我心中自有計較。」
「他身上的氣息很乾淨。」
「他身上邪氣那麼重,還乾淨?!」
「繆,別讓我說第二次。」
瞧著權漸真的要生氣了,男人咬緊牙,冷哼一聲,不甘心地起身。
「別告訴我,你想馴化邪神,難道你忘了歸墟的死嗎?他還打傷了央裂。」
「三。」
「二。
男人:「……」
「你會後悔的!」將墨鏡重新戴上,男人氣沖沖地離去。
後悔?
他還從未後悔過。
放下勺子,權漸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離開飯堂。
作為創世神,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他不知道。
在他剛剛接觸風羨淵的一剎那,對方的過往曾經全部都被剝開展現在他面前。
對方記得的,不記得的,他都知道。
套房中。
謝白盤腿坐在床邊,一手撐著下巴一手輕輕敲打膝蓋。
奇怪,那個權漸是什麼人?剛才居然讓他的力量被瞬間壓制住。
看起來就不太安全的樣子,要不今晚去悄悄嘎了?
正想著,腰上一緊,一股淡淡的熱氣噴灑在左耳。
「在想什麼?想那個好看的哥哥?」
謝白頭皮一緊,猛地挺直脊背,用力將身後的莫雨扒拉開,抓起床邊的睡衣跑進浴室。
這個小系統,越來越奇怪了!
逃進浴室,將睡衣掛在門上,男人長舒一口氣。
下個位面,要不要避一避?系統可能需要冷靜一下。
想著,又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謝白冷著臉走到窗邊,打開磨砂玻璃往下看去,正巧對上樓下權漸的雙眼。
謝白:「……」這個人有什麼毛病?
對視只維持了短暫的兩秒,權漸回了一個微笑,收回目光上了身邊的跑車。
系統變態了,還有一個比系統更變態的人。
斂住眸,猶豫了片刻,謝白翻出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