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依言找到房間,聽見外面的走廊上仍在播放劇本的背景音樂,陸明便又與費森靠近了些。
費森好像什麼也沒發現,面無表情盯著面前黑漆漆的門:「作業系統壞了,怎麼開這門?」
「當然是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陸明笑眼彎彎一拳砸飛了這道看似堅硬實則嬌弱的鐵門:「殿下看我……」
「嗷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古龍魚的叫喊!
陸明身形一僵,然後連忙跑了進去:
「香香,怎麼了!?」
只見古龍魚以幼小形態縮在角落裡,滿臉驚恐眼淚汪汪。
陸明更加氣憤:「誰怎麼你了?我……」
古龍魚也很氣憤:「你嚇到我了!」
陸明:「……」
「年輕魚,好端端的,你踹門做什麼!?」
伊特噗呲一聲低笑出來。
「誤會,誤會。」陸明連哄帶騙把幼小版古龍魚捧進掌心裡,「這門打不開,說來話長,我只能強硬打開。」
隨後,他又將剛才發生的一五一十跟古龍魚說了一遍。
古龍魚雖然奶音但語重心長:「年輕魚,以後做事要更穩重點,別這麼毛躁……」
說著,它注意到陸明費森二人身上的大紅喜服,頓時喜笑顏開:「哦呵呵呵……你們這一身喜服可真搭啊,啊?哈哈哈哈!」
陸明短促笑了聲:「偶然,偶然,劇本需要。」
「穿上是劇本需要,脫就不一定了吧?」
古龍魚揣著小爪子往陸明手掌里一躺:「我聽你剛才說的,那麼長時間,你倆時時刻刻都能看見對方和自己配套的喜服,還心有靈犀就是不脫。這代表什麼?這代表……」
陸明費森立刻一言不發開始脫身上的喜服。
古龍魚伸爪子強烈控訴他倆:「欲蓋彌彰!欲蓋彌彰!」
大家都被古龍魚逗得發笑。
然而就是在這輕鬆的氛圍里,陸明凝視見了費森後頸處蟲紋的異常——
此時此刻,沒了喜服的掩蓋,那片蟲紋散發著幽幽光亮,金黃爍動,就像那晚在莊園裡參加晚宴時一樣——
那棵花樹下。
笑意倏地從陸明臉上斂去,他心裡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沒再過多表現出來,而是暗暗注意起費森的每一點變化。
工作魚員收拾好儀器轉交給伊特,一行人就此打算離開去和魚警會合,然而臨走前,費森表情有些凝重,側首問工作魚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