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渴望,都很直接。
「吃飯了嗎?」他問,語氣已然是日常的懶散。
姑娘太熟悉他,聽到這句便知道他不會碰她了。
心中很是失落。
但好過兩年見不到他,可以陪她吃頓飯說說話也是好的。
戚校發了條信息後站起來,走開前他安撫性的摸了一下她的腦袋:「司機送你。」
「我……」
姑娘想爭取。
「乖。」
一個字便按住了她所有的心思。
昨晚那姑娘跟戚校有過兩年調教關係,認識他之前,沒接觸過這個,不過戚校擅長發掘本該屬於這個圈子的流浪兒。
那是他當時的興趣所在,手把手帶學。
戚校知道她對自己有愛慕之情,一開始他沒阻止,適當的愛慕可以增加遊戲樂趣,可是後來她控制不住了。
這不怪姑娘。
戚校調教不止身體,他事業忙得要死的同時,還對她生活習慣學業發展職業規劃人際關係甚至於特長興趣樣樣指導處處上心。
他也不是重欲的人,或者說他對進入她興致缺缺,更享受她的極致崩潰。
姑娘又是第一次,見他這樣,還只對她這樣,便誤以為戚校的終點是把她調教成足以和他匹配的伴侶,殊不知戚校的終點是調教得差不多就拜拜吧。
如果他是惡劣地拋棄她,或許她會瀟灑離開,可哪有人給的分手套餐是海外名校和可以免費住三年的downtown公寓呢?
她站在新生活的落地窗前俯瞰夜景,心中思念的卻是冬日午後伏在他膝頭安安靜靜陪他工作的靜謐時光。
她又一次被他迷惑,於是在深夜頭腦發熱給他發了好長的信息說他心裡有她。
他說:非常失望你會說出這些話。
這句話有多重,只有處在那段關係中的她才清楚。
戚校是說他的目的是把一隻怯懦無助的雛鳥調教成天高任我飛的雄鷹這事,失敗了。
她讓他失望了,所以他不再看她一眼。
後來他就結婚了。
她曾經問過戚校會不會結婚?他說會。
她問:那你也要找一個圈內的嗎?
當時她坐在地毯上,下巴抵著他膝蓋,戚校聽到這話摸了摸她說:我的婚姻,欲望並不是重要參考因素。
那時她已經跟了他一年了,正上頭呢。
當晚她被他調教得失去理性的時候還問了句:那我們的關係和你的婚姻是並存的嗎?
他說過調教關係是可以獨立於其他關係存在的。
戚校沉著臉把一條皮拍塞進她嘴裡咬著,嫌她吵。
「你確定你能讓我感興趣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