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屜開了道縫,杏遙呆在原地遲疑了好幾秒,還看了看門口,終是好奇,打開了。
抽屜里安安靜靜躺著七個長短不一的皮質拍子,或者叫板子?戒尺?反正就是這些東西。
杏遙一下子聯想到他那晚打她屁股的事。
老家的大人們教育孩子可不就是隨手抄起竹條木棍蒼蠅拍嗎?
戚校準備這麼多工具專門打屁股?
杏遙感到不可思議,她以為那晚的重點是他要管她成為她的力量。
再拉開一層,同樣的工具,不同的木材。
再往下,杏遙握住嘴臉都白了。
手銬……繩子……造型奇巧的銀具……
天吶!這都是什麼?杏遙手忙腳亂關上箱子跑出書房。
呆不下去了,她回屋換了衣服下樓,小區很大,繞了好久才找到出口。
來到熙熙攘攘的街道,杏遙長舒一口氣。
戚校為什麼會有那一箱東西?手銬繩子……今天也綁她了。
「哎喲!看路啊!」路人被撞,責怪杏遙。
杏遙連聲道歉,站到路邊打了輛車,無處可去。
「去哪?」司機問。
杏遙看看窗外:「先開吧。」
「得嘞。」
拿起手機給戚校發微信,打了好幾遍草稿,發不出去。
杏遙心裡亂極了,看到的東西帶給她的震撼只能歸結到「變態」二字,可戚校……真是如此嗎?
另一個聲音在腦海里問自己:否則他憑什麼看上你?
杏遙還想到嚴磊,嚴磊的強迫粗暴。是她遇人不淑專門陷入這類人手中?還是男人都如此,在性這件事上,不論學識地位都如此嗎?
愛不愛,已經沒心思分辨了,她不能理解,不能接受,不想相信。
頭疼極了。
手機來電,是嚴喜。
杏遙接起來,嚴喜在哭:「嫂子,你能來派出所接我嗎?我同學打架了。」
「給你哥打電話了嗎?」
「他應該在忙吧,嫂子你有空嗎?」
「嗯。我過來,你在哪個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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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校沒去公司,去了岳父家。
顏琴的養母病癒,跟著顏琴一起回來了。
岳父沒下班,顏琴媽媽跟戚校說:「琴琴不走了,她說想工作,我讓她去她哥公司上班,專業也對口,以後也能幫上你。」
顏琴哥哥是做營銷公關的。
戚校沒說什麼。
顏媽媽知道女兒之前一時糊塗給戚校惹禍的事,她有心調解,便故意說顏琴:「學了知識也得用,你也該知道做企業的不易,遇到負面怎麼處理,好好學著,以後也要獨當一面,夫妻一心日子才能過得好。雖然是自己家公司,你可別嬌氣,我會讓你哥好好鍛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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