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昨晚睡著後拍我。」
杏遙慌了心神,他說對了。
下意識想逃,被他禁錮住。杏遙臉色蒼白,身體不受控地發抖。
他繼續說:「我承認我和你們縣合作的初衷是希望能讓你主動回到我身邊,但我了解你,以你的為人,即便內心想回來,也不可能突然轉變性格大大方方來找我,還說喜歡我。」
杏遙抖得更厲害,原來從她回來那一刻他就懷疑她。
「讓我猜猜看,我的遙遙想做什麼?威脅我?」
杏遙不說話,開始掙扎。
戚校輕鬆壓制她:「說話!」
他一聲嚇得她受驚落淚。
杏遙望著他,委屈又不服氣地說:「是你先威脅嚴磊家人的!」
戚校大怒:「所以你來替他們打抱不平?嚴磊死了,你又維護他了?嗯?想擺脫他一家子的過去都不算了,你又是他們的代言人共同體了!你覺得我應該為嚴磊的死負疚,你想多了,我不會。任何一個成年人都應該知道那晚的衝動是在賭命,他的死怨不得別人。」
杏遙奮力掙脫,她站去一邊裹緊外套對他說:「是又怎麼樣!嚴磊出事之前我的確恨他,也討厭他的家人,這是事實我不否認,但我沒有恨他恨到想讓他付出生命的代價!嚴家對我的養育之恩也是事實!我恨他們不影響我欠他們,在我心裡這兩件事沒有扯平,所以我愧疚,我一輩子都會內疚,你呢?你的一切威逼利誘真的只是為公司利益考慮嗎?只許你為了可能的危機提前防範,不許我們自保反抗嗎?你憑什麼不許嚴磊家人傷心?你憑什麼不內疚?如果不是我上你的當,嚴磊會落得那樣的下場嗎?」
戚校看著她,笑了。
原來是為了自保。
他起身走近,語氣溫和下來。
「所以你打算掌握一些能毀了我的證據,在必要的時候拿出來保護你的養父母。」
杏遙不說話。她只是不想他這麼囂張,不想他掌控一切漠視人命。
戚校覺得她天真的可愛,拍幾張照片就能威脅他嗎?
「遙遙終於學會耍心眼兒了。」他撫摸她的臉頰,「可是為什麼對我這樣?真讓人傷心。」
杏遙嫌惡地拍開他的手,真是討厭他這幅樣子。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難道你對我不是一直在耍心眼兒嗎?你敢說你對我從始至終有過一絲一毫真心嗎?」
她指著牆角工具箱:「你的遊戲,我了解過了。不是談戀愛不是婚外情,是特殊的關係是對我的責任,說得真好聽,你也不敢承認,你就是喜歡玩變態的遊戲,你就是欲望驅使,你敢承認嗎!」
戚校有點意外,她主動了解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