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遙忍不住問:「可是你們領了證就是真結婚啊。」
這話說出口,她自己先臊個沒臉,哪有她這麼無恥的人,知三當三還大言不慚。
顏琴笑起來:「這就是戚校了,他對朋友很仗義。我們要應付長輩,可雙方的長輩哪裡是口頭上說說就能糊弄過去的,而且我好歹占了他妻子的身份,他自然不會虧待我,該給的都會給,這不,離婚的時候還分財產給我,誰缺他那點房產了,倒是弄得我不好意思得很,明明是朋友互相幫忙,搞得我好像是圖他錢似的。」
杏遙無話可說。
顏琴繼續說:「你的事我也都知道,你應該很愛戚校吧?」
杏遙不敢承認。
顏琴說:「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我能看得出來,戚校對你應該也不一樣,這不,今天這樣的場合還把你帶出來了。杏遙,別怪我多嘴,戚校是躍活的老闆,你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戚校盼著他出點事好踩死他呢,你畢竟是嚴磊的遺孀,你和戚校在一起,還是低調一些好,當然,這不是你的錯,只能說造化弄人,你要是單身,或者離婚後遇到他,哪怕你丈夫不是他的司機呢,都好說。」
「我跟你說這些,回頭戚校怕得教訓我了,他那個人霸道得很,又爭強好勝,我要跟他說低調點,他肯定跟我對著幹,打小就這倔脾氣,吃虧也要爭口氣,誰也拿他沒辦法。我說這些希望你能理解,我是為他考慮,也是為你考慮,你要真想圖長遠,得沉住氣,別的不說,就現在被戚校家裡知道了,你怕是再也不能見他了。戚校的外公是說一不二的狠角色,你這麼年輕,看著也單純沒心機,外公幾句話就能讓你知難而退。」
杏遙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她低著頭,輕聲嗯一句。
顏琴拍拍她的肩膀:「我今天也是來開會的,回頭我也跟戚校說說,這事也不能就讓你委屈求全,他一個大男人也得懂得保護你。」
杏遙死死咬著下唇,說不出一句話。
「那我先走了,有機會一起吃飯。」
顏琴說完便離開了。
顏琴今天是來參加論壇的,她們公司和另一個公關公司共同負責此次活動。
半小時前,顏琴的好友給她發微信,說看到戚校摟著個女人上樓了,顏琴這才決定來找陳杏遙。
離婚已成事實,她唯一挽回尊嚴顏面的方式就是承認自己和戚校是純合作,她了解戚校,戚校無論如何不會在此事上打她臉。
戚校要面子,只怕對著陳杏遙也不會解釋自己的婚姻真相。
這樣的男人確實可靠,即便沒有夫妻之實,婚姻關係內還是把她當自己人護著的,如果當初她沒有輕舉妄動試圖試探所謂心意,天長日久,難說他倆不會修成正果,可惜了,她沒把握住。
如今眼看著戚校這麼快就堂而皇之帶著新歡出現在商業場合,且不說多少同行在場,光是媒體就來了二百多,他是打算公開了?
顏琴不接受。
她清楚戚校離婚後會戀愛甚至會再婚,她也非常清楚,陳杏遙除非重新投胎否則不可能進戚家大門,最多熬著生個私拿點錢,戚家兒媳的位置她是坐不了的。可即便知道這一點,顏琴也無法接受陳杏遙被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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