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睨了她一眼,勾唇輕笑。
她端起來茶盞,淺淺的抿了一口道:「這可是你說的,本宮可沒這麼說。」
凌月琅氣的鼻孔一個勁的出氣,隨即她哼了一聲道:「貴妃不也是不下蛋的母雞。」
「本宮不是。」
「貴妃進宮都有些年頭了沒個一兒半女又有什麼資格嘲笑臣妾呢?」
「本宮不是女支,可你是。」
「你……」
「本宮聽說花樓里的姑娘進花樓後都修學駐顏術,不知惠妃可修學過?」
凌毓琅一愣,隨即擰起了眉黛。
像她們這種生在花樓里的女子自是在意容顏的,這門駐顏的學問芬芳樓的姑娘都要會。
因為她們就是靠年輕的身體,漂亮的容顏獲得男人的喜歡。
「貴妃想說什麼?」
「問題就出在這,你慢慢品。」
「……」
凌月琅完全蒙住了,直到楊絮兒起身走遠了,她才反應過來。
她回到宮中便請了太醫前來相看,太醫說她身子很好,可以生育。
她每次侍寢都會喝坐胎藥,一碗又一碗的坐胎藥下去,竟還是沒有。
她開始懷疑那坐胎藥有問題。
故而將藥方給了太醫,太醫瞧了瞧,藥方沒有問題。
凌月琅細細的品了下,然後發覺自己被楊絮兒這賤人給耍了。
她故意這麼說就是想看她愚蠢的去找太醫把脈問診。
想到是這個可能後,凌月琅氣的摔殿內的花瓶古董。
不過凌月琅經過楊絮兒一提醒,讓心腹太監去關雎宮查探。
翌日太監回報祁宸宇在瀟湘殿待了上半夜,下半夜便去了關雎宮。
凌月琅大怒,又是摔了東西。
她防著瀟湘殿的淑妃卻忘了防備關雎宮的白昭儀。
楊絮兒聽底下的太監宮女議論吉祥宮的惠妃又大怒摔東西了,心情莫名的好。
沒事給凌月琅這女人添堵,怕是她快樂源泉之一。
李飛飛堅持了三天楊絮兒的魔鬼訓練後,整個人都虛弱暈倒了。
如畫來報的時候,可沒把楊絮兒的小心肝嚇的到了嗓子口。
然後郭太醫來了,替李飛飛診脈。
診脈結束後,郭太醫要求停止對李飛飛的訓練,因為這法子不合適李飛飛。
李飛飛並非是自然肥胖,所以這一套減肥不適合她。
得知這個結果的楊絮兒很是沮喪,而李飛飛則是鬆了一口氣。
楊絮兒去找鳳毓的時候,拉著一張俏臉。
鳳毓見她心情不怎麼好,便柔聲詢問:「怎麼了?是什麼事使得你如此沮喪?」
「我想將李飛飛變成了大美人。」
「李飛飛?」
「就是禮部尚書的千金,前不久顧王爺家的嫡女跟李飛飛的夫君,顧昔陽,鬧的滿城風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