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活的桂魚,大白蝦,都是御膳房最新鮮的。」
太后點了點頭,然後摸了摸肚子道:「哀家這身子越來越重,少讓前朝大臣往哀家這跑,以免被發現什麼。」
「老奴知道。」
「你派人去瞧瞧依兒,詢問下何時生產也好讓裳兒準備下。」
「老奴明白。」
「這段時日只要絮兒那丫頭聽話,哀家就不愁了。」
「貴妃經過樂溪少爺一事必大徹大悟,會更加盡心為太后辦事。」
楊絮兒從慈孔殿內出來並沒有走遠,走長廊等著魯嬤嬤。
魯嬤嬤出來後丫鬟小聲嘀咕了一句,魯嬤嬤便去了長廊。
楊絮兒見魯嬤嬤出來,笑的很是和煦的說道:「魯嬤嬤讓本宮好等啊!」
「老奴見過貴妃,貴妃萬福。」
「別給本宮來這些虛的,那副畫呢?」
魯嬤嬤聞言一直不吭聲,就在楊絮兒不耐煩時她侃侃道:「貴妃莫要動怒,先帝確實有一塊玉佩,這玉佩去哪了,伺候先帝的人都不得而知。那副玉佩的畫是假的,太后用來誆騙貴妃的。」
「這麼說這玉佩是先帝的貼身之物,極有可能成了陪葬品。」
「也有可能真的如太后所說送給了趙淑妃。」
楊絮兒知道這先帝的寵妃就是祁宸宇的養母妃,也就是南玉瑩,她那小相公的母妃。
據說那趙雨湘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魯嬤嬤能識時務,本宮很是欣慰。你放心,就算楊樂溪不在了,你那孫子本宮也會讓管家安排一個好差事。」
「謝貴妃。」
楊絮兒轉身離開,她心裡已經打定主意給太后一點顏色瞧瞧。
既想利用她替她加害皇帝,她便讓她先嘗嘗喪子之痛。
楊絮兒回到東旭宮後,讓如畫附耳過來。
她在如畫耳朵小聲嘀咕了幾句,如畫一臉為難。
「怎麼不去?」
「這事還是預先知會一聲皇上的好。」
「皇上只會高興。」
如畫不知道怎麼說,知道不妥當也只能去辦事。
等如畫一走,楊絮兒便拿著藥瓶子去找了鳳毓。
鳳毓見她急慌慌的進來,擰著好看的眉黛道:「走的那麼急?發生了什麼事。」
「嗯?」
楊絮兒便將殿門給關上,然後遞出了太后給的玉瓶子道:「你瞧瞧這是什麼毒藥?」
鳳毓從楊絮兒手裡接過,然後打開塞口,聞了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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