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鳳毓待著舒適，還特意挪了一個火盆，裡頭燒著紅羅碳。
鳳毓被人請進殿內，宮女沏茶遞上糕點。
很快祁宸宇便踏進了殿內，將里里外外的宮人都遣散了出去。
偌大的宮殿內就剩下鳳毓和祁帝。
鳳毓到是不怕祁宸毓，此刻正端著了一茶盞，拿著茶蓋輕拂茶水的煙霧。
祁宸宇站在御桌前，一臉複雜的瞧著他。
她倒是很淡定，一點也不怕的樣子，也是見了鬼了。
鳳毓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盞道：「皇上想問就問吧！」
祁宸宇抿緊了唇，隨即負手在身後道：「昨日你和貴妃去看了花燈？朕也尾隨在你們身後。你同貴妃的事，朕已經知道明曉。」
鳳毓端茶的手一頓，然後抬眼看祁宸宇。須臾之後，他淡淡問道：「皇上看到了什麼？」
祁宸宇差點就要吐血，他該看的都看了。
他黑著臉，陰沉著聲道：「朕看到你們接吻了！」
鳳毓聞言頷首，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幅度道：「那皇上什麼感覺。」
祁宸宇眸光里是兩團火，忍了又忍，忍無可忍道：「朕想殺了楊絮兒。」
鳳毓一愣，隨即輕笑問：「為何不是我。」
「……」祁宸宇眼角一抽，不知怎麼回答。
「看樣子皇上沒想成全我和絮兒。」
祁宸宇拉下臉，沉聲強調道：「你和她都是女兒身，你覺得合適嗎？」
「合適。」
「……」
祁宸宇覺得自己害了這妹妹，從一開始就不該讓南玉盈的宮殿挨著楊絮兒的宮殿。
若是再將她留在宮中，讓他放任這扭曲的情感繼續下去，耽誤的可是兩個人。
他沉默了許久，沉聲道：「朕是不該放任你任意妄為的！你若是繼續如此，死的便是楊絮兒。」
鳳毓聞言皺了皺眉，淡漠說道：「皇上未免不講道理。喜歡誰不喜歡誰都是由我說的算的，我喜歡絮兒是我一個人的事，同她又有什麼關係？」
「她誘惑你，撩撥你，就是她的錯！你若繼續如此，朕只能讓她死了！」
「是我逼迫她的。」
「……」
「皇上若是追究，便將我查辦吧！我時日不多，沒必要為了我多添一條人命。」
祁宸宇又被懟的啞口無言，想了想道：「你不會死的！也不許你說喪氣話。」
「你不動絮兒，我便好好活著。你動了絮兒，下一刻我便抹脖子死掉。」
「你若敢死，她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