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大人的眼。」
顧昔陽微微皺眉,隨即端起酒壺,倒了兩杯酒,然後將其中一杯遞給楊絮兒。
楊絮兒含著笑,柔聲說:「奴家不喝酒。」
「膽子不小!可從沒有人敢這麼直接的拒絕本大人。」
「是嗎?那奴家很榮幸,能成為拒絕大人的第一人,奴家感到驕傲。」楊絮兒眨了眨眼,俏皮的開口調侃。
顧昔陽一愣,反應過來後不由大笑。
楊絮兒覺得顧昔陽有點毛病,好端端的笑什麼?
她全身聚滿了笑點?
「姑娘請坐。」
這次楊絮兒沒拒絕,邁步走到顧昔陽所指的位置坐下。
楊絮兒沒開口說話,顧昔陽也不像是要閒聊的樣子,獨自一杯又一杯的飲酒。
半晌過後,楊絮兒就見顧昔陽臉頰微紅,逐漸往醉酒的趨勢走的樣子。
她立即用手握住酒壺,淡淡道:「大人不能再喝了,若是再喝便要醉了。」
顧昔陽側頭看楊絮兒,然後輕笑說:「你還管本大人喝醉不喝醉?安生坐著,銀子本官照樣一分不少的給。」
「大人是有心事?」
顧昔陽垂著腦袋,頓了頓神色,然後苦笑道:「算不得心事吧!只是有些糟心!」
「大人若是願意袒露,奴家願意做大人的解語花,並且保證絕不跟別人提起。」
顧昔陽撐著頭,歪著頭看著眼前的蒙面女子。
女子蒙著臉雖看不清樣貌,但他敢肯定這你女子長得極好看。
「嗯?姑娘叫什麼名字?」
楊絮兒聞言下意識的擰美黛,她可不能跟個傻白甜似的告訴他,她就是楊絮兒。
她抬眼看房梁,隨即脫口說道:「小女叫上房梁。」
「商芳靚?好名字!倒是應了姑娘這樣貌。」
「……」楊絮兒嘴角抽了抽,無言以對。
她所說的房梁跟他所說的芳靚根本不是一個意思好嗎?
但是……
她還是笑了笑道:「大人妙贊了!」
顧昔陽輕笑,從楊絮兒手裡拿了酒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他輕輕一嘆。
這一聲嘆息聲中包含太多的無奈。
楊絮兒擰著眉道:「大人可有什麼難事?」
「說了你也不懂。」
「大人不說奴家又怎麼會懂呢?大人說了起碼心裡舒服些,找個不認識的人訴說心中煩事,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那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