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昔陽這麼說是完全不想李尚書誤會,他沒有勾引他的女兒。
李尚書聞言後沉吟了下道:「帶我去。」
顧昔陽上了李尚書的馬車,然後兩人坐在同一輛馬車上,兩人對望相繼無言。
李尚書看著顧昔陽臉上的大紅印子,尷尬的輕輕咳嗽一聲:「你跟你夫人感情如何?」
顧昔陽在做李尚書女婿的時候,李尚書是真把顧昔陽當做兒子的。
因為只有顧昔陽敢娶他女兒,又是有能力的人。
他惜才自是對他給予厚望。
顧昔陽扯了扯嘴角,想了想道:「還好。」
「顧清婉這女人有些傲慢,性氣大,既然已經成家了,好好過。別在又鬧出事,影響你的仕途。」
「是!昔陽定然謹記。」
顧昔陽落了話,又是一段路程是沉默的。他沒有安耐住道:「聽聞尚書給飛兒找了門當戶對的夫君?」
李尚書聞言,立即脫口道:「沒有!你是聽誰說的。」
「……」顧昔陽嘴角一抽,無言以對。
這怕是李飛飛讓他知難而退的藉口吧!不過這是個令人開心的事。
李尚書見顧昔陽不吭聲,擰著眉道:「你莫不是想吃回頭草。」
「不敢。」
「不敢就好,不然腿給老夫打斷。」
「……」
李尚書到了春風樓,顧昔陽敲了門,沒過多久來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開門。
她見是李尚書,立即撫發道:「呦,這不是知府大人嗎?什麼風將知府大人吹我這來了。」
說話的是熙鳳,她有些餓了,就下樓來喝水,聽到敲門聲就來開門。
李尚書見女子衣不蔽體,擺著臉一臉不屑說:「成何體統!有傷風化。」
熙鳳聞言拿著帕子捂嘴偷笑,然後一甩帕子道:「假正經什麼!你們這些老頭,瞧著古板,實則比誰都開放,就喜歡我們這些花樓里能隨時脫衣服的。」
李尚書聽聞立即吹鬍子瞪眼道:「胡說八道!」
顧昔陽輕咳了一聲,然後對熙鳳道:「姑娘,請問花魁娘子起身了嗎?」
「沒有。」
「那何時……」
話還沒落下,熙鳳開始巴拉巴拉的說:「我說顧大人你怎麼還不知道避嫌呢?你那夫人鬧了一出,這城陽的人都在編排你。說你不顧糟糠,把一個花樓女子當個寶,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讓你沒了孩子。」
顧昔陽聞言臉一臊,但是官場多年,他早已不動聲色道:「姑娘,這位是來尋女的。我同花魁娘子是老相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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