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你就便想了!老頭子已經為你選了親,這門親有助於你,叫你服從。」
「呵!他當我鳳毓什麼人?沒頭腦思想的蠢貨?」
「你得替你母妃想想。」
鳳毓默了,走到今天都是為了他的母妃。
可母妃卻不曾給過他半點溫暖。
除了生育之恩欠她之外,其他他根本不相欠。
「罷了。」
鳳毓落了話,起身整理衣衫,千面見他似要外出,淡淡道:「你又上那?」
「你管我?」
「哎,你這人真是不識好歹?外頭冷還下雪,你去做什麼?屋內烤火不暖嗎?」
「我不怕冷。」
鳳毓因體質偏冷,故而不怕冷,再冷的天氣對他而言都沒感覺。
這個回答絕了,讓千面無言以對。
他見他走到屋外,擰著眉道:「你莫不是又要去找那女人?」
鳳毓頓住腳,皺眉道:「沒懂!」
「別裝不懂,你是不是找楊絮兒去?這幾日你沒少聽人誦讀卷宗吧?怎麼還不心死。」千面冷著臉,沉聲道。
鳳毓嗤了一聲,淡淡道:「沒幾日就得回府了!我就不能有點自由?你是是我屬下還是那老頭的?天天盯著我,是不是我拉屎放屁你都要看著?」
「你真粗俗。」
「滾!」
鳳毓出了屋,脾性打的踢了門,門被踢的晃動了好幾下,似是要倒半邊下來。
千面一臉黑線,心想:如今越發的不穩重了,脾氣也越發的怪了。
鳳毓去了馬廄,天麻麻黑的,他不冷不顧的給馬餵草。
這馬還是土匪窩裡順來的千里馬,聽說是祁宸宇的。
「馬兒啊!馬兒啊!你離家許久,可要我送你回家?」
馬兒吃著草,蹬了後腿子,大概覺得這人有毛病。
鳳毓卻興致正濃,一口認定似的說:「你八成是想家了。」
「……」
故而他興沖沖的牽著馬出了馬廄,一躍上了馬,也不顧天寒地凍,駕著馬肚子揚長而去。
千面站在登高樓,瞧著鳳毓駕馬出去,怒罵:「神經病!」
衛淺雲撐著傘在千面身後,抑鬱成疾說:「就這麼看著他走?」
「你攔的住嗎?」千面轉身反問道。
「他去找她了,他又去找她了,他記不得事卻還要去找她,像個毛頭小子。」
千面也是無奈,他都阻攔到這份上了還是沒讓他死了心。
「他極為聰明,早就向阿七試探問了話,漏洞百出他懷疑了。這次他能回來,也是我不曾所想的。至今不懂,他回來是為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