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入戲太深了!
「當然!你放心,朕已經有個萬全之策。朕知道凩兒不是你和太子所生的,按凩兒降生的日子怎麼算都不像是太子的。那麼凩兒一定是東辰祁帝的!你不是在東辰做過祁帝的寵妃嗎?那凩兒肯定是你和祁帝的。」
楊絮兒聽的一愣一愣的,張嘴問道:「真的假的?父皇已經通知祁帝了?」
「當然!朕已經傳信給祁帝,讓祁帝立馬來南胡接走你和凩兒。」
「……」楊絮兒頭嘴角一抽,眼皮猛的跳了兩下。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她可是從東辰跑來南胡的還休書給了祁宸宇,他要是來了南胡,戳穿身份,她不但假裝不了南玉盈還會被南胡帝給咔嚓了。
南胡帝見楊絮兒面色不太好,立馬捂住楊絮兒的手安慰說:「玉盈啊!你別怕。父皇雖不知道你怎麼跑回南胡的,但父皇知道祁帝有立你為後的打算。你見了祁帝,撒撒嬌哄哄他,准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不會跟你計較那麼多的。」
「父皇,還能快馬加鞭將書信給截回來嗎?」楊絮兒希翼的目光落在南胡帝的身上。
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希望,都要試一試啊!
「這時候怕是已經到了東辰京都了吧!」
「……」楊絮兒眼角抽了下,心下絕望。
有比見前夫更絕望的事情嗎?
老死不相往來不好嗎?
東辰帝都,湯公公手中拿著南胡來的信件跑進了曦光殿,他剛踏入便看到了來送湯藥的白月潔。
湯公公恭敬的見禮道:「昭儀娘娘。」
白月潔眼尖的看到湯公公手裡的信件,眉眼含笑說:「湯公公手裡拿的是什麼?」
「這是南胡傳來密信,傳送之人囑託要親自交於皇上。」
「皇上這幾日連夜批改奏章受了涼,太醫診斷著了涼,此刻正躺著睡著。本宮都不敢驚擾,湯公公這樣冒失就不怕皇上責罰嗎?」
「奴才該死!」
白月潔說話文文弱弱的,話語間卻有著一定氣勢,讓湯公公很心驚,當即就跪下。
「湯公公若是放心便將信件交給本宮,待皇上醒來本宮親自交給皇上。」
湯公公自是沒話說的,當即就將書信給了白月潔。
白月潔等人湯公公走了後,擰著眉看著手裡的信件。
南胡來的信件指定不是什麼好消息。
白月潔將其塞入袖子,並沒有要轉交的意思。
白月潔在曦光殿待了一會,沒等到祁宸宇醒來便走了。
她入過御花園的時候巧遇了凌月琅,最近凌月琅迷上唱戲,正隨著戲子搖著扇子走著小步,嘴裡還哼了曲子。
凌月琅看到白月潔,特地停下來,等著白月潔過來。
然而白月潔直接忽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