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天真!這一切都是皇上授意,就算高發本宮,本宮也不會有所牽連。」
白月潔始終不相信自己愛的男人會一次兩次害她的孩子,這就是她年少時鐘情以及念念不忘的男人嗎?
他終究錯付了她的一番痴情。
凌月琅見白月潔傷心,咯咯笑了兩聲道:「這下皇后夢更遙不可及了!」
「你閉嘴!」
「看你這般慘,本宮心情不錯,你好好養著,日子還長著。」
凌月琅出了關雎宮,走著輕快的步子,她心想:誰也別想生下長子。
白月潔痛定思定,再也不想將感情投放在一個沒有感情的帝王身上。
此刻仇恨占滿了白月潔腦子,毀掉一個男人的最好方式,就是毀掉這個男人現所擁有的一切。
她連夜出宮,去了毓王府。
毓王府被官兵駐紮著,都是祁宸宇的人。
她低著頭,用斗篷遮住了臉,給侍衛看了腰牌,便順利進了王府。
毓王與太后苟合,造反不成被拘禁在此。
白月潔見到毓王的時候,毓王穿著樸素,手鍊腳鏈禁錮著他的自由。
他正在惆悵的喝酒,手邊無一人看守。
王府就是囚籠,府上的人走的走,跑的跑,毓王成了孤家寡人。
白月潔有心利用毓王,便褪下頭蓬道:「毓王還真是有雅興。」
毓王抬眼看去,見是白月潔。
他與白月潔交情不深,她來找他做什麼。
白月潔在月光下慢步走近毓王,淡淡道:「王爺不介意的話,本宮倒是可留下陪王爺喝上一杯。」
毓王給白月潔倒上一杯酒道:「本王與你並無交情,娘娘此次前來必然是有要事與本王相商,只是可惜……本王已經就是籠中病鳥,幫不得娘娘。」
白月潔喝了一杯酒,輕笑說:「籠中病鳥開了窗子便是翱翔於天際的雄鷹。」
「何意?」
「結盟。」
「為何?」
「王爺人源寬廣,江湖人脈也不少,太后有一批死士是由王爺栽培養育的。如今皇上去了南胡,這是一個不錯的時節,王爺就不想利用這個機會。」
「你的意思是……」
「皇上沒有皇子繼位,這可是個好時機。」
白月潔主動投誠,落了話後握住了毓王的手。
毓王有些詫異,他眼神暗了暗道:「我可以相信與你嗎?」
「當然!我願意成了王爺的女人,共享富貴。」
「你如此有誠意,本王也不好辜負你的一片用心。」
白月潔跟毓王達成了共識,毓王派出了一批死士前往南胡刺殺祁宸宇。
而祁宸宇正與楊絮兒留宿客棧而意見不合。
祁宸宇對楊絮兒道:「住一間房。」
「你瘋了啊!你我是什麼關係,不是夫妻何來的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