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毓忽而勾起嘴角,上揚的幅度溫柔似水,如皓月一般潔亮。
他低醇著聲音道:「娘子,我是過於害怕了!」
楊絮兒又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怕這怕那的還在一起做什麼?你不是很能耐嗎?如今就這一副死樣?」
「我……」
「要我說多少遍!我不會走的,我來了就不會因各種因素離開你。」
「我……」
「就算離開我也會帶上你,我離不開你。」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還說這些話來氣我!」
鳳毓從楊絮兒身後懷住她,微微眯眼,嗅著她髮絲,低沉著嗓音道:「我只是想跟你表達,我也離不開你的心情。」
「切!」
「好了!別生氣了!我們好好計劃下如何離開。」
楊絮兒聽鳳毓這話,挑了挑劍眉,她轉身看他,氣呼呼的說:「你不知道你絕無門的兄弟們有多酒囊飯袋?我站在他們面前,他們竟都不認識我!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抓走!」
「是,是,我回去就嚴加管教。」
「嗯,把我的畫像給你門中兄弟辨識,讓他們都知道我是樓主夫人。」
「是,是,是……」
「嗯,你走吧!老娘要休憩了。」
「關於明日我帶你……」
「不必說了,我自有辦法。」
楊絮兒下了逐客令,鳳毓可憐兮兮的三步兩回頭,也沒得楊絮兒半點憐惜。
最後楊絮兒一個警告的眼神飛射過來,鳳毓才從窗口離去。
要說鳳毓的輕功已經到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境界也不為過,愣是沒讓祁宸宇帶來的人察覺半分。
翌日早上,天還灰濛濛的,楊絮兒便起身給偷摸摸的下了客棧。
客棧還是打樣的狀態,大門還未開。
楊絮兒便偷摸摸到了後廚,後廚口有一口井。
她徘徊了很久,站在井口琢磨了很久。
最終她伸出了邪惡之手,直接將一整包藥灑進了井口中。
完事後,她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然後轉身。
然她看到了……
祁宸宇!
當即楊絮兒就啊的叫出了聲,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哆嗦著聲,顫著手,一副嚇壞了的表情,指著他道:「你,你站那多久了!」
祁宸宇見她跟見了鬼似的,下意識的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