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攥住楊越的後勁衣領,她氣急敗壞的說:「你少在這丟人了!還不快鬆開!」
楊越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抱的更緊,無奈之下楊絮兒只能蹲下身子,使勁掰著楊越的手指頭。
一根一根這才讓楊越鬆開了祁宸宇的大腿,楊絮兒費勁的扯著楊越離開屋。
邊推攘著邊問著楊越睡那個屋,等楊絮兒將楊越拖到了自個屋,安置好鬧騰的楊越,楊絮兒才累的鬆了一口氣。
然在楊越的屋內楊絮兒瞧見了許久不見的凩兒,此時的凩兒已經長開了,眉眼同鳳毓如出一轍,仿佛是縮小版的鳳毓。
楊絮兒看著凩兒嚶嚶呀呀的叫喚,煩躁的心情瞬間沒了。
這邊杏兒去田間找楊樂溪,楊樂溪正坐在田間發愁。
他開墾了幾塊地,種上了瓜果蔬菜,本來長得挺好,可沒過多久就死掉了。
他不信邪的又重傷,又種上,結果又死了。
幾次下來,楊樂溪就覺得這片土地很邪門,有妖邪作祟。
他已經停工許久了,每日靜坐思考是何原因。
杏兒到了田間,看見楊樂溪躺在雜草堆上,叼著一根雜草。
她很少來田間,瞧見種植的果蔬都死了,也是愣了很久。
杏兒在楊樂溪跟前依舊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悄然到了他跟前弱弱的喊道:「少爺。」
楊樂溪看過去見是杏兒,杏兒大著肚子,鼓囊囊的肚子瞧著快生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也不好苛待了杏兒,便起身拍了拍屁股道:「你怎麼來了。」
「少爺,大小姐回來了。」
「啊?我阿姐回來了啊!那回家去。」
說著楊樂溪掉頭就扛起來鋤頭,杏兒忽而拉住楊樂溪弱弱的說:「少爺,救少爺性命的恩人也來了,好像跟大小姐鬧的很不愉快。」
楊樂溪回想了下那恩人的模樣,然後跟家裡吃奶的小傢伙重疊,他恍然大悟。
他就說這小孩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
「回去再看吧!」
杏兒唯唯諾諾的點頭,跟著楊樂溪走了兩步。
忽而楊樂溪停下腳步,轉頭看杏兒,杏兒一時不茬,撞了上去。
楊樂溪扶住杏兒,皺著眉道:「怎麼還毛毛躁躁的?」
「我,我……」
「見了姐姐別在喊我少爺知道嗎?姐姐會不高興的。」
「是。」
「你啊!就喊我相公。」
「啊,不,不敢。」
「你都喊我爹爹了。」
「我,我……」
杏兒急著想解釋,她想說是楊越強逼著她這麼喊的,並不是自己不懂尊卑有別。
可眼前的人似乎並不想聽她解釋,拉著她往村子裡走。
到了村口,楊樂溪瞧見二狗家的閨女被公家給退了回來,他站著那看著笑話,跟村里人八卦說閒話。
二狗家的閨女長得標誌又是個老實人,被翻了一座山的村子給退了親,原因是洞房夜沒有落紅,夫家斷定二狗家閨女不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