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不喜歡吵架的!我一點也不喜歡。我不想與你吵架的,也不想你疏遠我。」
鳳毓聽她一遍一遍的表明自己心意,突然就釋懷了。
本該是他賠不是,因為他是男人。
即便她錯了他也不該指責她的不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
他該以她喜歡為喜歡,以她的原則為原則。
她覺得該救,他就該支持。
可這作祟的嫉妒心,讓他也變得面目可憎。
「絮兒沒有錯,是為夫話中了。」
「好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楊樂溪端著飯菜進來,見兩人如膠似漆的抱成一團,嘖一聲。
他將飯菜遞給楊絮兒道:「都午時了也不見你出來用飯,要不是我惦記著你,我才不會跑來給你端飯送食。」
「去!做點事逼叨沒完了。」楊絮兒不客氣的回懟。
然後從楊樂溪手裡接過飯菜,她笑呵呵的對鳳毓道:「相公,我餵你。」
「不用,我……」
「要的!相公受了傷不便行動。」
楊樂溪嗤了一聲道:「又沒缺胳膊短腿還不到生活不能自理,那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你是真的煩。」
楊絮兒沒好氣的再懟,楊樂溪聳了聳肩,一副吊兒郎當的靠著床欄。
他想起來一件事,笑著說:「今個我又種了些蔬菜,結果沒枯死。」
「……」
「二狗子閨女今個被夫家領回去了,請了大夫瞧確實是清白之身。」
「……」
「放牛的老伯家的牛也正常耕地了,再也不往豬圈裡拱了。」
鳳毓是不知道村里發生的怪事的,聽楊樂溪說非常奇怪。
他也沒問,只是心下默默記了下來。
「果然凩兒一走,全正常了!」
這話一落,鳳毓看向楊絮兒道:「你把凩兒送去那了?」
楊絮兒本想晚些時候告訴鳳毓,那知道楊樂溪會一股腦的全說了。
鳳毓質問她有些怕怕的說:「讓爹帶去了東辰。」
「為什麼?」
楊絮兒怕吵起來,便看向楊樂溪道:「你先出去。」
楊樂溪見兩人氛圍一下子不對了,他好似說錯話了,此刻就該溜之大吉。
他當即就出了屋。
等楊樂溪一走,楊絮兒便更鳳毓耐心解釋:「凩兒在我身邊只會影響我,他若在我的事業會搞不成。我做什麼都會黃的。凩兒的殺傷力不是你我能想到的,所以我讓爹帶去東辰一段時間,等我這邊全做起來,我們在接凩兒回來。」
「你竟不跟我商量擅自做主?你還有沒有將我當成相公?」
「那不是你暈了嗎?我怎麼跟你商量,這不你醒了我也沒瞞著你,大大方方的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