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媽媽見薄氏無精打采,沒有生命力,立馬說的:「夫人,大小姐回府了!」
薄氏愣了下,空洞的眼神有了焦距,將目光落在了馮媽媽身上。
她微微顫動著唇道:「你,你說什麼?」
「今日大小姐回府了,府上的人都在傳。」
薄氏有了生氣,畢竟對她而言鳳淺淺是她這世上最放不下的人。
「她回來就好。快,替我打扮下,換洗一下衣衫。等等淺淺就要來了!」
「是是是,老奴這就去安排。」
馮媽媽去準備衣衫,又準備了熱水讓薄氏簡單的擦拭。
薄氏換了衣服,梳了整齊的髮髻,便坐等著鳳淺淺來。
只是……
他等啊!等啊!
就是沒等來鳳淺淺。
那一刻薄氏的心啪嘰就心碎了,養育十幾年的親生女兒在她落魄之際,竟然不來看她。
馮媽媽見薄氏等的死了心,便寬慰道:「定是相爺吩咐了,不讓小姐過來見夫人。」
這一說,薄氏茫然中生希望。
她點了點頭,附和說:「是了,是了!定不是她不願來見我,是鳳慶年這殺千刀的不讓!」
「夫人,等相爺消氣了定會放夫人出去的。」
薄氏嘲弄一笑,覺得不太可能。
她燒掉了他所有念想,也就意味著燒掉了夫妻情誼。
他又在外傳她病重不能理事,甚至還說她失心瘋。
怕是這輩子都要將她困在院子裡。
只是她那可憐的淺淺,這輩子可怎麼辦。
薄氏想到自己還沒未鳳淺淺操辦婚事,傷心的落淚。
馮媽媽也只能在一旁寬慰,說著相爺並非無情的話。
鳳淺淺回了府,楊絮兒還以為鳳淺淺會鬧,鬧著讓她或是鳳慶年放了薄氏。
然而沒有,鳳淺淺從回來之後便跟個縮頭烏龜似的縮在院子裡,好似這府上的事與她沒有半毛關係。
晚飯前,楊絮兒在交代春花秋月明日要早起接待賓客的事宜,又帶著人四處瞧了瞧。
府門口的護衛來報,說是二殿下來了府上。
楊絮兒感到莫名,出去一看,見南輕塵胸前捧著一束花。
這花也不是名貴的花種,全是路邊采來的野花,混合著狗尾巴草,倒也十分别致。
「殿下來做什麼?」
南輕塵見出來的並非鳳淺淺,走上前便問:「淺淺呢?」
「自個院子裡。」
「在那?我去找她。」
話一落下,南輕塵便越過楊絮兒,跨步進了門檻。
楊絮兒一愣,反應過來追上去,攔下南輕塵的去路道:「女子內院怎能隨便讓男子進出?這會影響女子聲譽。何況你與鳳淺淺婚期將近,不便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