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攻克鳳淺淺,就想在鳳毓這取取經。
從酒宴開始鳳毓就懶得搭理他,他說十句他連聲屁都不放。
南輕塵感到沒勁,怎麼著也是曾喝過花酒的兄弟,怎能這般無情。
當楊絮兒弄了一桌子沒煮熟的菜端上桌,奇奇怪怪的炭盆,以及比木盆還大的鍋。
他可沒少笑話鳳毓,他笑出了聲,便遭來了鳳毓的白眼。
南輕塵也不怕鳳毓,藥罐子病秧子有什麼可怕的。
當即在賓客群中出聲,含著戲謔口吻道:「這要怎麼吃?未免也太寒酸了些。」
楊絮兒尋著聲看去,是南輕塵。
她倒也沒在意他戲謔的口味,接了話道:「問的好!這是一種新的吃法,適合天氣冷,人多的時候吃。我給這種別致的吃法叫吃火鍋。」
「火鍋?」底下的人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著。
「是,這叫火鍋。我不知大家的口味,便挑選個人比較喜歡的口味。這是一個雙拼的鍋底,一邊是麻辣的,一邊是不辣的。」
大家又小聲細說著,看著鍋底上冒上升的熱煙,湯底已經開滾。
楊絮兒便走到鳳毓所坐的喜桌邊,站在他身旁。
她含著笑,溫婉含笑的對著鳳毓道:「相公,借你的筷子一用。」
這下賓客心下唏噓,這鳳家藥罐子長得可真美。
鳳毓長得過於貌美,憋眼一看似女子仔細一看便是男子俊俏秀氣之美,要若一詞形容,便是長得過於精緻。
但是鳳毓有著自身的冷凜氣場,這股子氣場讓人望而卻步,不敢靠近。
反觀楊絮兒,艷麗四射,嬌美動人,由著與生俱來的親和力。
兩人就好比夜裡的清冷的皓月,晴空下暖人心的昀陽。
眾人心下感嘆,好一對玉人兒。
楊絮兒拿起筷子撿起一片牛肉道:「這是雪花牛肉,將牛肉放入鍋底里,等一小會,便可以吃了。」
這話一落下,楊絮兒抬了手,放入鍋底的牛肉確實已經熟了。
楊絮兒見賓客有躍躍一試的衝動,接著說:「如果感覺味道過於淡,可以叫府上的丫鬟小廝,他們會奉上秘制的醬料,蘸點醬料味道會更好。每一張桌都配有一個小廝和丫鬟,有什麼需要可以吩咐他們!來吧!開動吧!」
話一落下無人敢動,唯獨鳳毓。
他掃視了桌面上的菜品,然後拿了另外一副筷子,學著楊絮兒的樣子,夾了雪花牛肉放入鍋底,暗下數到二十,便拿起來入口。
牛肉薄又失嚼勁,並不生又老。
他覺得好吃,便又夾了一塊放入鍋中。
跟鳳毓喝過幾次花酒的南輕塵是知道鳳毓嘴挑的,在花樓喝酒,只喝酒不吃菜,哪怕吃了也是不會夾菜第二次。
可見這什麼火鍋味道是真的不錯。
南輕塵也有樣學一樣,開始吃。
吃了才知道簡直是美味極品,與平日裡吃的絕對是另一種味道。
「不錯啊!這火鍋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