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廖忙開口接話道:「家中挺好怎會住不慣。」
「嗯,吃飯吧!」
飯後鳳毓拉著楊絮兒迅速回了毓苑,鳳廖等兩人走了才吞吐的對鳳慶年道:「父親,聽聞娘病了,我想瞧瞧她。」
「你想見就去不用知會我。」
鳳廖沒想鳳慶年那麼好說話,欣喜的說:「謝父親。」
鳳慶年一臉的莫名,見就見吧!用的著那麼高興?
興許薄氏還不想見你呢!
「還有一事,有關兄長。」
提到鳳毓,鳳慶年就有必要認真聽聽了。
他放下筷子,從丫鬟手中拿了漱口水漱口,待漱口完後道:「你說。」
「今日我瞧見了嫂嫂對兄長行不軌之事。」
「啊?」
「就是嫂嫂不顧兄長體弱,也不顧兄長男子尊嚴,強行與兄長……」
後面的話鳳廖說不出口,但是鳳慶年已經瞭然。
他有些頭疼,又有些愁苦。
鳳慶年嘆了一聲道:「你與我說又如何?你兄長這輩子都不會一展雄風了。」
「父親為何感到無奈?這事只要好好跟嫂嫂說,讓嫂嫂克制些就能減少兄長的痛苦。」
「你怎說的這般輕鬆,我無需要臉?」
「是,是孩兒想的太簡單了。」
鳳慶年頭疼的很,鳳毓平日裡被楊絮兒牽著鼻子走也就算了,房事上也是被牽著鼻子走。
他有什麼辦法?
他總不能跟自己的兒媳婦說『你別那麼強勢,我兒也需活的有尊嚴。』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鳳毓長得過於娘們。
楊絮兒被鳳毓給帶回屋,鳳毓一把楊絮兒抱起往床榻走。
嗯,年輕氣盛的很。
翌日一早,鳳廖便去了薄氏的院子瞧薄氏,薄氏看到鳳廖很意外。
母子兩見了面也不知說什麼,干瞪著眼。
許久後,鳳廖才道:「母親可還習慣。」
「有何不習慣,總比被關在牢里好。我有吃有穿還有馮媽媽陪伴,日子也過的下去。」
「兒子會找時間與父親說說,父親定會原諒母親的。」
薄氏不奢望鳳慶年會放了她,她燒光了他所有的念想,也就意味著她做了十惡不赦的事。
怕是這輩子都不想見她了。
她如今就想自己的女兒,哪怕遠遠的看一眼。
「你剛回府嗎?」
「是,昨晚才回的府。」
「回了府可有見到淺淺?她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