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毓又坐過去了些,他自然的握住了楊絮兒的手,楊絮兒沒有掙。
他咳了兩聲,低醇的著聲道:「如畫與阿七有了孩子,小丫頭交代我加把勁。」
「……」
「娘子,今日天色不錯,也未起風,亦沒有下雨,是個不錯的日子。」
「你想說什麼?」
「凩兒不在身邊怪是冷清,你我不妨偷偷為他添個妹妹。凩兒回來定開心死了!」
楊絮兒聞言嘴角抽了抽,白了他一眼道:「我最不喜孩子。」
「……」
「凩兒已是你我規劃內的意外。」
「……」
「不可再徒增意外,增你我煩惱,添你我白髮,少你我自由,多你我壓力。」
鳳毓聞言,眼角一抽,隨即附和說:「娘子真是聰慧,是也!是也!」
說起來凩兒,自凩兒到了東辰,慘了將軍府的幾位姨娘。
楊越回了東辰,以護駕有功,官復原職。
因軍務繁多,凩兒便交給府上姨娘照看。
剛開始凩兒是交由解姨娘,這解姨娘是生老五楊希兒的生母,楊希兒因楊絮兒所累,日子過的並不好,人也憔悴了許多。
解姨娘每次聽女兒訴苦抱怨,對楊絮兒所生的凩兒懷有怨氣。
本以為凩兒是個奶娃娃,不會說便可對凩兒下手。
每一次解姨娘都讓奶娘將奶水擠出來,等奶水冷了,一勺一勺的餵。
每一次一勺子奶水一半都是落在凩兒的衣裳里,更壞的是不給凩兒換新的衣裳,等晚膳後才換上新的,那時濕透的衣裳也幹了。
楊越就是再忙,每次臨睡時都會來看凩兒。
解姨娘就抓住這點留楊越過夜。
凩兒果真是災星體質,頭一次楊越留宿在解姨娘這,解姨娘脫個精光,楊越都不能一展雄風。
無論解姨娘使出全身本領,都未能達成目的。
第二日楊越來解姨娘屋裡就純睡覺。
哪怕解姨娘著著肚兜,楊越也提不起興趣。
想好好睡覺的楊越,三更天就要被凩兒哭聲給驚醒。
解姨娘只能下床哄睡,越哄哭的越凶。導致楊越再也不來解姨娘屋裡睡了。
第三日起了風,下了雨,東辰的天氣比南胡要冷些,屋內還燒著炭火。
解姨娘為了方便照顧凩兒,將凩兒留在屋內。
她開了窗,風一吹吹滅了炭火。
結果解姨娘染上了風寒,凩兒卻什麼事都沒有。
解姨娘白天咳,晚上咳,整個人都虛了。
關鍵好不容易睡著,便是噩夢連連。
這夢做的極為恐怖,不是鬼壓身就是張大口子流著血的嘴巴,一副要吃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