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妾全數被他的外孫給剋死了,這個秘密他不敢說,生怕別人將小凩兒當妖孽。
話說他外孫可真牛,帶著打個仗,也能剋死敵軍。
鳳毓看到楊越悠哉悠哉的躺在躺椅上,頭上戴著草帽,手裡拿著魚竿。
春天的日頭特毒,一嗮皮膚就發燙,楊越老了開始注重保養。
「岳父!」
鳳毓喚了一聲,楊越才後知後覺的回頭,一見是鳳毓,高興的從躺椅上跳了起來。
「呀!鳳毓!你小子怎麼來了?我閨女呢?」
鳳毓見楊越興奮的左看右看,沒忍心告訴老頭楊絮兒不見了。
他扯了扯嘴角道:「凩兒呢!」
「凩兒?阿……這,這個……」楊越有些難以啟齒。
他的好女兒好女婿將心肝寶貝託付給他,託付著託付著竟進了宮。
如今祁帝走那都帶著,將小外孫當成了自個兒子似的。
他每次上朝,下了朝就向祁帝討要。
祁帝這混帳東西,乾的都不是人事,直接責令他無需上朝,不能隨意出入宮廷,有事進宮得上摺子。
為此楊越問候了祁帝的十八代祖宗。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祁帝是君,他是臣。
鳳毓見楊越吞吐,皺了皺眉道:「凩兒怎麼了?」
「小外孫被祁帝扣在了宮裡。」
「什麼意思?」
「我怎麼知道!誰知道祁帝發什麼神經,進進出出都帶在身邊。不知道的人以為是他生的。我就納悶了還有人喜歡替情敵養兒子的。皇上大概是個……」
楊越一直在滔滔不絕,鳳毓早在他沒說完前就溜了。
等楊越回過身看鳳毓時,早不知所蹤。
鳳毓趁夜闖入宮中的,得知凩兒是被祁宸宇帶在身邊的,他直接去了御書房。
果然這個時辰祁宸宇正在批閱奏章。
睏乏之時,祁宸宇放下筆,走向坐在地上的小凩兒。
小凩兒比一般的孩子聰慧,很少哭,也很少睡覺。
最喜歡的就是拿著筆亂塗亂畫。
祁宸宇空閒時總會讓宮人拿著楊絮兒的畫像讓小凩兒認。
這會他又拿了幾副美人畫,教小凩兒認人。
他拿了楊絮兒的畫像,放軟了聲線,耐心的問:「凩兒,這是誰?」
小凩兒認了好幾遍,已經知道是誰。
他脫口而出道:「娘,娘娘。」
祁宸宇又拿了自己的畫像,讓小凩兒認識:「這是誰?」
「黃,上。」
「不對。這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