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能當,家沒了,銀錢也沒拿。
當真成了一個一窮二白的人。
「……」
楊越見鳳毓不說話,繼續道:「祁帝好像沒有忘記絮兒,但對絮兒很是厭惡,當著我的面也沒有收斂這一股厭惡之情。最令人難以理解的,就是全皇宮的人都在說凩兒是祁帝和白月潔的孩子。"
「…「
"白月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皇后的。」
「……」
「這個世界太混亂了。」
鳳毓每聽楊越說,心就緊一分。
就連祁宸宇變得不正常了嗎?
怎麼可能對絮兒感到厭惡呢?
他不是一直對絮兒勢在必得的嗎?
楊越見鳳毓不說話,偷偷瞄了他兩眼。
等吃完了飯,他擦了嘴才道:「你當真會忘了嗎?上次你突然來東辰,為何不告訴我絮兒被什麼仙人帶走了?」
「我不會忘的。」鳳毓猛的起身,厲聲說道。
「我就是死都不會忘的。我對絮兒是真心的,真心的怎會忘?」
「好好好!你先別激動。這不是一切過於古怪,想搞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嘛?為什麼所有人都在忘,唯獨我與樂溪沒有忘記?」
杏兒在一旁聽著,急忙道:「我也沒有忘記。」
楊越見鳳毓不說,猜測說:「莫不是因為我們是絮兒最親近的人,才沒有忘記?」
「……」想反駁的鳳毓一時無語凝噎。
「絮兒真的結識了仙人,這是有了仙緣?莫不是以後要飛天做上仙?」
楊越越說越激動,有個得道成仙的女兒聽起來好像也不錯。
鳳毓有那麼一刻很討厭楊越,甚至想將楊越給送回東辰去。
他是看在楊越是絮兒的老父親,他才沒有跟楊越計較。
哪個當爹的不希望女兒女婿婚姻美滿,兒女承歡膝下,為其養老送終?
該死的,居然盼著絮兒做神仙,盼著絮兒跟他勞燕分飛,是想獨留他和凩兒相依為命嗎?
楊樂溪回來後,感覺家中氣氛不對。
他那姐夫話沒有,一臉疏遠的站在門口。
他老父親正在暢談未來女兒成仙后自己有多威風。
他將藥包交給鳳毓,鳳毓自覺走到了廚房,開始替小凩兒熬藥。
楊樂溪走到楊越跟前,擰著眉道:「你是不是惹惱了姐夫?」
「你這死小子,怎麼跟你爹說話的?」
「你沒看到姐夫不高興的臉?你定然說了些不中聽的話。」
「我說什麼了說?他不高興是他的問題,跟我有什麼關係。」
楊樂溪無語,轉開眼對著杏兒道:「爹是不是說了讓姐夫不高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