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下不去手啊!」
「我受的住。就當是懲罰吧!今日之事總覺得對不起絮兒。」
「……」
鳳慶年無語的不行,揚起手來就是一鞭子。
這鞭子打下去,可把衣衫給打爛出一條口子。
鳳毓忍著,等鳳慶年落下第二鞭之後,他道:「父親無需這麼認真。」
「……」鳳慶年嘴角抽了抽,無語的不要不要的。
南柔水有看到裡頭的影子,鳳慶年揚起鞭子打下去的動作。
一旁沉默了很久的衛淺雲,忽而跪下拉住南柔水的裙襦一角道:「求求你叫鳳相不要再打了。公子受不住的,公子身子弱,根本不經打。」
南柔水很冷漠的將衛淺雲給踢開,並未理會衛淺雲的苦苦哀求。
衛淺雲卻淚如雨下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下賤,是我勾引公子的。郡主,今日我不該來的。是我不對,是我錯了。」
小薄氏見這場景,拉住鳳廖,冷漠的說:「真是個鐵石心腸的女子。怕了,怕了。相公,回院吧!」
鳳小小緊接著說:「小妾也這麼會擺譜,裝什么正妻。你求她做什麼呢?與其求她,還不如求菩薩。」
鳳小小話落下,門就打開了。鳳慶年丟了鞭子,沉著臉看了一圈。
他慍怒的道:「一個個都那麼閒?滾回自己的院子去。」
鳳慶年都發話了,圍著的人自是識趣的離開。
衛淺雲慌忙起身,立即沖跑進了祠堂。
「公子!嗚嗚嗚……公子……」衛淺雲忙捂住嘴,嗚咽出聲。
南柔水也愛耐不住的想進去,卻聽鳳慶年道:「郡主!逆子已經被老夫毒打了一頓。此事你就別在記掛在心上了。至於那女子,老夫也問清楚了。我兒身患寒毒,是那個姑娘以血養玉,救了我兒。做人應當知恩圖報,還望郡主大人有大量,成全了他倆。」
「成全?如何才算成全?我已是鳳毓的人了,一再退讓得到的竟是這樣的結果。我還要如何成全?」
「這……」
「難道我的真情就不值一提?」
「有時候做個蠢笨的女人興許是一件幸福的事。就如同楊絮兒,她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裝作不知道。一來解除了彼此尷尬,二來夫妻和睦。」
「鳳相是在教我如何效仿她嗎?不聞不問,故作不知。我心沒有那麼大。」
「唉,那郡主要如何呢?」
鳳毓由著衛淺雲扶著出來,他見鳳慶年很是為難的樣子,沉聲道:「今日之事都因我而起,我確實應該給郡主一個交代。」
他全身無力,臉色蒼白的走向南柔水。
南柔水見氣色很差,身上還有傷,一肚子的怨氣竟然消了一大半。
鳳毓站定後對著南柔水道:「柔水妹妹,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該事先與你坦白,告訴你真相。自從絮兒不見蹤跡後,我心目中的妻子人選就是柔水妹妹。妹妹若是不願,就作罷吧!」
南柔水聽這話心頭一跳,她苦澀的說:"你當真覺得我最為適合做你的妻子。」
「是。」
南柔水看著他,認真的問道:「你會對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