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毓說話毫不留情,搞著衛淺雲臉色蒼白,心一個勁的往下沉。
須臾之後,衛淺雲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弱弱的說:「妾身一時失言,忘了分寸,惹惱了夫君,還請……」
「私下無人時莫要叫夫君,我可當不起。」
鳳毓落了話,率先邁步進了府。
衛淺雲被再三打臉,自尊被踐踏的一丟也不剩,她忍著淚水,快速跟上。
回了院子後,鳳毓先去了南柔水屋裡問候病情。
表面夫妻相互寒暄了幾句一時無言,兩兩相望,眼神中無一絲溫情。
鳳毓待的差不多了便出了屋,去了衛淺雲的屋裡。
南柔水見人走了,又是哀哀戚戚的矯情做派。
南陽王妃只能一旁寬慰,巴拉巴拉說著身子好了後如何如何。
這反倒沒提起南柔水半點鬥志,讓南柔水更加傷感難受。
「娘的兒啊!你不能再傷心下去了,娘一定會給你想辦法的。」
「我如今的身子又能撐到幾時?每日湯藥不斷,喝了吐吐了喝,沒有半點好轉。整日病懨懨的也就罷了,心情欠佳。
對門的賤人今日去做衣,明日去聽戲,每次都讓鳳毓作陪,存心是想氣死我。我又不得阿毓的喜歡,活著也是浪費糧食與空氣,還不死了一了百了。」
「你可不能這麼想啊!你要敢死,叫我和你爹如何好?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和你爹就你這麼一個女兒,你是想我和你爹去死嗎?」
說著南陽王妃也是哭的跟淚人似的,兩母女又是抱頭痛哭。
哭過後,南陽王妃擦了擦眼淚道:「你等著!娘就將對門的小賤人給你弄死了,免得你整日見了她,心裡難受。」
「娘,你別衝動。」
「我一劑耗子藥毒死她和她肚子裡的小畜生。」
南柔水見南陽王妃氣沖沖的出了屋,她又病弱起不來身子,對著空氣喊了幾聲娘,也沒見南陽王妃回頭。
見人是喊不回來,她立即對丫鬟道:「還不快跟過去攔下來。」
南陽王和南陽王妃沒有傳召私自入帝都的事被元帝得知了,元帝很忌憚南陽王。
安插在南陽的眼線得知南陽王在私自操練兵馬,招攬了不少江湖中人,組織了不可告人的秘會。
元帝怕南陽王造反,北邊的戰事吃緊,若是又如同五年前一般,內憂外患,那該如何是好?
做了五年的皇帝的元帝白了幾根頭,正在御書房內唉聲嘆氣。
貴為皇后的南清樂端著安神湯求見,剛要命人通傳,便見雲貴妃端著不知道什麼玩樣的東西也求見。
雲琳琅經歷五年時間,風韻猶存,體態豐滿,全身透著光,肌膚白到發光。
她看到了皇后南清樂,陰陽怪氣的說:「呦,難得皇后主動來見皇上。」
這五年來雲琳琅跟南清樂也沒少斗,南清樂前前後後給南軒源生了三個公主,想要生皇子搞的身子虧損,已經很難生育。
雲琳琅這五年來也有孕兩次,前後被皇后給扼殺掉,不能再有生育。
於是她就開始用宮廷秘術,讓自己皮膚白嫩透光,身材凹凸有致。五年都不曾老半分,宛同十六歲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