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宇落了話,負手而立。
他看著白月潔,皇后已經不似初見時的樣子了。
那時候的她淳樸素雅,如今穿的奢華富貴,早已不是他心中的白月潔。
都說帝王薄情,他一直以為自己有情有義,不是個見異思遷的男人。
可事實證明,他就是個薄情之人,根本不配與人偕老。
這也是極好的,他可不想跟他蠢貨爹一樣,為情所困,為情早喪。偌大的東辰落在太后那老賤人手裡。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往後的東辰是他祁宸宇一個人的天下。
白月潔被祁宸宇注視,心頭微微一顫。
這輕顫並不是心動,是害怕。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已經看不透這個男人。
他越來越沉穩,越來越會隱藏情緒。
他冷峻的面容,冷漠的生性,疏離的行徑,廖廖幾句言語,足以讓人退而三舍。
她是他的皇后,卻走不進他的心裡。
在他的眼裡心裡只有宏圖霸業,統一國家。
她若多說一句,多做一些,就是他成功道路上的絆腳石。
這個皇后並不好做,做的甚是無聊。
整個後宮冷清的要死,子嗣也稀疏。
她既體驗不到做皇后的艱難,快樂,也體會不到膝下歡樂。
她沒有孩子,膝下只有一個公主。
「皇上讓小太監讀什麼?鬧哄哄的,怪是呱噪的。」
祁宸宇聞言,邁步越過白月潔。
白月潔緊跟其後,側耳聽著:「前些日子常常想起皇貴妃,朕甚是想念,便想回宮瞧瞧。」
白月潔聞言,心頭又是一顫。
她莫名緊張起來,臉色也白了兩分。
祁宸宇見白月潔不說話,回頭道:「皇后可對貴妃有印象?」
白月潔當然有印象,關於楊絮兒的一切她都記得。
她記不得楊絮兒的長相,卻知道她對她做過的所有事。
這宮裡的人都記不得了,但她記得。
她不知道那些記憶算不算自己幻想出來的,聽到這個名字她就緊張,恐慌。
她害怕,害怕這個女人毀掉她現在所擁有的。
「皇貴妃接觸的少,臣妾印象不深刻。」
「是嗎?你隨朕去她生前住過的地方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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