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兒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嘴碎,已經進了馬車坐在他的腿上。
楊絮兒見他貼的近,呼吸都是熾熱的,這種熱度能灼傷人皮膚。
她看著手中的花,低低道:「你靠我這麼近做什麼?」
「許久不曾與娘子親近了,有些情不自禁。」
「克制克制。」
楊絮兒伸手抵制鳳毓的靠近,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鳳毓勾唇,似笑非笑的說:「為夫克制克制。」
楊絮兒見他非但沒有與她拉開距離,反而越來越近。
兩人已經許久不曾親近了,鳳毓素了很久,久到已經記不得上一次親近是幾時。
雖不是青澀小伙,但也正直壯年。
美妻在懷,他可做不了柳下惠。
於是兩人耳鬢廝磨,纏綿悱惻的來了幾分鐘的激吻。
吻過後,鳳毓意猶未盡道:「絮兒,你看凩兒也有五歲了,我瞧著他挺孤單寂寞的,不如給他添個妹妹,讓他在成長道路上不那麼寂寞,也圓了我膝下有一兒一女的期許。」
鳳毓說的直白,楊絮兒也是秒懂的。
夫妻多年,說到夫妻之事,楊絮兒還是略有些小羞澀。
她微頷首,垂眼更低了。
「絮兒,你還沒回答我。」
「我……這等羞人的話難以啟齒,你懂我意思的。」
「我不懂。」
楊絮兒聞言下意識嘴角一抽,支支吾吾半刻,才一副豁出去似的說:「那就生一個吧!今晚你偷偷來,晚些時候偷偷走。」
「……」鳳毓聞言下意識蹙眉。
楊絮兒見他蹙眉,也擰起眉黛道:「怎麼了?我所言可有不妥之處。」
「為何要我偷偷來再偷偷走。」
「凩兒與我睡一起,孩子還小,我們得有做父母的樣子。」
「那行吧!」
這事商定完畢後,鳳毓便說起南柔水一事。
「絮兒,有一事我要與你商議。」
「何事?」
「南柔水快走到頭了,今日她叫我過去,讓我答應她許她平妻之位,我沒有答應。」
「你既沒答應為何還詢問我?」
「當年我為感謝她的通情達理,沒在糾纏你冒充郡主之事,我給了她一塊玉佩,但凡她有所求我若能做到不可推辭。今日她拿出玉佩,只所求之事便是平妻之位,我自是拒絕,但她叫我詢問你。」
楊絮兒聞言,沉默了下。
南柔水也是可憐之人,她本就是原作者定給鳳毓的正妻,若沒有她的存在,她早就是正妻了。
衛淺雲得了怪病沒兩天走了,南柔水也快病死了。
這兩個女人一死,鳳毓就成了鰥夫。